不起身来,愣是问了一句,“还有事吗?”
“没...”静娈忽然脸一红,随后忽然站了起来道,“你好生照顾你自己,我走了。”
说罢,她扭过脸去,慌忙般地小跑开来,出了那个沉重的门,吱呀一声便又合了起来...
...
廉贞。
“静娈,你方才去哪了?”
刚才回到廉贞,静娈便中途被廉贞长老发现,她赶忙将手中的小木桶给收在背后,慌张地说道:“没...没什么。”
“我是问你去哪了,没问你干了什么。”廉贞长老看到了她放在身后的东西,忽然呼了一口气,“你是不是去看封无咎了?”
“我没有!我方才...我方才不过是回了一趟天璇罢了。”静娈撒谎道,低下头来,不敢看过去。
而此时的廉贞长老也没有盯着静娈,而是摆摆手道:“也罢,天璇婆婆毕竟于你有养育之恩,回去看看她也是应该...”
说着,他忽然话锋一转:“不过,你可别想着去看封无咎,那里关切着许多东西,只怕你引火上身。”
“师尊,你说什么呢?”静娈忽然抬起头来,“什么引火上身,我不懂师尊你在说什么。”
“傻丫头,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吗?”廉贞长老道,“一旦他出事了,接触过他的人都有可能被列为重点观察的对象,你总不会想将这些事染到自己身上吧?”
“师尊你...他绝不会是那样的人!”静娈急了,“我方才去见他了,他跟我说过,不是那样的...是...”
忽然,她停下了,不敢说下去。
“呵呵,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廉贞长老并未责怪,“你好自为之...”
说罢,他便拂袖而去,而静娈则是心绪不宁,迅速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内。
...
是夜。
巨门殿内。
巨门长老这时候在屋里,赫然拔起了封无咎的兵器。
那绝凌的锋刃上,此时闪烁出了一种暴戾之气,仿佛痛恨着巨门长老将其与封无咎分开...
“掌门,你星夜前来,只是为了看这把剑?”巨门长老问道。
掌门这时候轻抚着剑身,感到有一种俯笑苍生之意,便赫然停手:“师弟,你以为,封无咎会用这剑杀人吗?”
“这剑锋沉巨,非平常之剑所有,而徐胖的尸体上,那伤口锋刃确实太过类似...”巨门长老继续说道,“以我这么多年的铸剑经验来看,很可能是...”
他没说下去,掌门忽然举手示意他停下。
“在天衍之上,你可曾见过有类似的剑刃吗?”
巨门长老想了好久,他忽然说道:“并非只有类似的剑刃才能制出那等伤口,若是一人的功力深厚,亦可以以剑气震出...”
“那你觉得,有谁可以这般?”掌门问道。
这会,巨门长老沉默了,他想了好久才拱手道:“除去长老,这天衍之上,或许只有两个人...”
“谁?”掌门转过头来。
“一是封无咎...”巨门长老刚说罢,吐了口气,“二...二...我不知该不该讲。”
“但说无妨。”
“那师弟我便直言,望掌门师兄不要见怪。”他说罢,微微抬起了头,“第二个,便只有贪狼一脉的核心弟子...独孤不败...”
“你的意思是说,独孤不败亦有可能潜藏在天衍?”掌门忽然气势一变,惊得巨门长老立马后退了一步。
“不是,我只是说,他有这个实力罢了...”巨门长老说道,“封无咎曾言,他那日只是追寻一人而去,若是真的,恐怕那人还有同伙,所以独孤不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