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们应该过去看看。”劳道士说道。
“嗯,我就是这个意思,而且那个死人谷的方向也位于东南方,一定是有某些巧合在其中,今晚我们好好的休息一晚,明天出发。”钱卫对劳道士的提议表示赞同,最后拍板道。
第二日一早,我被疼痛感弄醒,虽然经过昨夜的热敷,被田鳖所咬的伤口,已经消肿,但是疼痛感仍然存在,只不过区别昨天刚咬到的那会儿,要好的太多,已经能够自如行动了。
等我洗漱完毕,精神抖擞的来到大厅之时,除了樊超以为的人员都已经到齐了,正在大厅之内吃着那位大姐给我们准备的早饭。
“阿超呢?”根据我对樊超的了解,他是一个执行能力很强的人,不可能我们众人都已经到齐,而他独自掉队的情况。
“老道让他出去打探消息去了,问问有关那个死人谷的情况,消息越多,把握越大嘛。”劳道士一边埋头扒着米饭一边说道。
“出事了,卫哥,裴肆,咱们得走了。”我刚坐下吃了几口,门外的樊超就不顾腿上的伤痛,快步走进来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钱卫问道。
“有人过来了,不知道是哪方的人马,现在就在梯田那边过来了,看样子应该是朝这个村子过来的,我们要不要马上走?”樊超一边说,一边端起一碗粥,三两口就干掉了一碗,然后拿着行李就准备出发。
“走!”钱卫一声令下,我们几人纷纷放下碗筷,背起行李马上出发。
“是陈家的人马,你看,那是云哥。”我们一行人脚步匆匆的离开村子,来到村后的一个山坡上,开始观察那行快要进入村子的一行人,其中一个身材高大,背后背着一个黑布条物件的人,正是陈云。
“看来他们是连夜赶路的,你们看,他们之中有许多人衣衫凌乱,有几个脚都踩到田里去了,就连那个女子,也是一脸的泥巴。”随着劳道士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陈家的那队人马之中,确实有许多人泥泞不堪,虽说没有像昨天我这么狼狈,但是也好不到那里去,而原本处于领头位置的那个十分明亮的少女,此刻也是异常萎靡,脸上还沾染些许泥点子。整队人唯一保持的十分整洁的人,就只剩那位穿着华贵道袍的道士了,这些泥泞的路,似乎根本没有影响到他一般。
“没想到他们这么着急,居然连夜赶路,难怪当时云哥让我快些行动,可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他到底是要帮我,还是要帮助陈家?”这时钱卫却突然提出了一个问题。
“我看云哥这人应该有自己的打算,既不偏向陈家,也不偏向钱家。”我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我猜,他会不会是想培养自己的势力?不靠陈家,也不靠钱家。”对于云哥,我说不上是喜欢或者是讨厌,说实话我和他接触的并不多,唯一一次亲密的接触,还是在那石山顶峰,他一棍子将我敲晕的那次。
“依老道看,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只要不站在咱们的对立面就好,小钱,既然小陈让你迅速行动,自然不是要为难你,或许他真的另有打算,就像上次听你们说,小陈在钱王陵里安装了炸药,让你们趁乱摸进钱王陵一般。”劳道士说的,是那次宋军守着钱王陵城门的那次,是云哥引爆了炸药,使得我和钱卫可以顺利的浑水摸鱼。
“嗯,那我们就走吧,他们看来是要先在村子里休整一段时间的,我们可以趁机甩开他们!”钱也是认可了劳道士的说法。不知不觉之间,劳道士的分析似乎越来越有道理了,就连我也感觉到劳道士所说有理有据。
于是我们便不再多观察,沿着一条山路,加速离开了这里。再次回到山岭之间,茂密的树叉和灌木让我们的行动再次变得艰难起来,我们现在走的这条小道其实来说还算好走,或许是因为经常有人走的关系,但是在走了大半天之后,道路再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