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果断地将她那件蓝色的针织衫脱掉,看着曲线毕露的她,秦少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呼吸变得紧窒起来,这一刻,床上玉体横陈的美女是如此吸引他的视线,话说,他堂堂秦少经历的雨露多了,环肥燕瘦,什么女人没见过,这个女人是他名媒正娶的妻子,可是,他实际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最初是因为,他不满意父亲替自己安排的这桩正治婚姻,所以,一直回避着她,后来的一次酒醉让他在意识不清把她当成了自己心中的那个她,将她强行占为己有,可是,她居然不是处子之身,他气得不得了,没想到,这个女人早已经不是纯净之身了,居然还有机会嫁进秦家,一想到,他秦沛笙居然捡下了一个别人用过的破鞋,他心里就难受的要死,所以,他便一直纵身花海,流连于那烟花之地,不愿再与她同床共枕,然而,被打入冷宫的女人却自在其乐,她与他的纠结,还真是一句两句话说不完。
不想去思太多,他低下了头,急不可耐地吻上了她的唇,吞噬着她的美好,在他认识的女人当中,她不算最美的,可是,却是最能吸引他视线的,最近几天,他感觉外面的那个红颜知自己居然索然无味了,就想念着家中的这朵洁白的花儿,他倾尽全力撩拔着她,邀她一起共谱一曲男人女人自开天辟地以来恒古不变的恋曲,他啃舔着她的唇,唇舌与女人狠狠地缠绵着,缠绵着,大掌掠过她的丰盈,笔直地往……
“嗯!”女人发出一声轻吟,抬起了美腿……他受不了这份儿极致的诱惑,狠狠地将她整个身体捞起……滚烫的唇沿着她纤细的脖子滑落……暖昧在空气里浮升,激情中,粗厚的指腹探寻到了她裤子里那团软软的东西,男人撑起头,眼眸往下一移,视野的东西让他如当头一棒,意志渐渐清醒,他就说,一向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女人今天怎么会如此乖巧?原来……呵呵!原来如此啊!他的老婆一向都令她惊艳,他还以为是白峥嵘出了事,所以,她才会变得这么乖了,懂得侍候老公之道了。握着她腰肢的大掌一松,整个人索xìng从床上撑起身,伸手拿起了一包香烟,食指卷曲,高大的身体斜躺在了床上,点燃了香烟,吸了一口,烟雾缓缓释放而出,透过浓浓的香烟,他望着她,若有所思,慢慢地,细长的桃花眼眯了起来。“不想救你哥?”不怒反笑,只是,话语毅然没有了那深浓的情yù。
她定定地回望着他,由于视野里烟雾缭绕,看不太真切他的脸孔,心里应该是很不爽,只是,他越不爽,她心里越舒畅。
嫁入秦家毁了她的人生,她也要毁了他的人生,她从床上撑起身,捡起床上被他丢弃的蓝色针织衫穿上,然后,伸手拢了拢因刚才激情之余被他弄乱的秀发。
“想啊!只是我没那个能耐嘛!”她幽幽地说着,话语云淡风清。“真是一个冷血的女人,你说,你到底有没有心?”男人吸着烟,嘴角勾着讥讽的笑。“噢!我忘了,你有心,只是,你的心早就在多年前给了别的男人,甚至连身体也一并给了。”
闻言,女人眼中的笑意一寸一寸地褪尽。抿着红唇,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有一种历尽沧桑却与他无语的感觉,然后,她想起身下床毫无卷恋的离开,可是,她的态度惹怒了他,在他的眼里,她一声不响的态度等于是承认了她心里的那个他,烟蒂被他硬生生掐成了两节,伸手一把将她狠狠地箍入怀。“即然火已经挑了起来,就应该由你来灭。”语毕,他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头往下压去……
不想受此侮辱,女人用力将他推开,咬着牙冲着他嚷“不怕被咬坏,尽管放马过来。”
“只要你敢。”男人邪笑着,张开了爪牙再次向她扑来,他绝不会就此放过她。
然后,新婚房里,欧式香软的大床上有男人女人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好久好久都没有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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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锦不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