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这个男人还来一个秋后算债,真是好笑的很。
“请问,我是你的什么人?凭什么要替你保留着那一层膜?”收住笑,她再也无法忍耐,狂狠地冲着他吼了出来。一层膜?她说得如此轻松,是的,她没有权利为他保留清白,她不是他的老婆,甚至连情人都谈不上,情人至少还有一些男女之情,而他对她,只有无休无止的yù望与仇恨,他凭什么去在意她的是否失去了那层膜?又到底把那层膜给了谁?他是不是疯了,是被这个可恨的女人气疯了。
“那个男人是谁?”明知道不该问,可是,凌煌还是脱口就问了出来,他想知道是那一个男人得到了她的初夜,她到底把初夜奉献给了谁?其实,这种问题很白痴,也很可笑,他到底在计较个什么劲?他盯上她,让她做自己见不得光的情fù,只不过是想报复蓝天海曾经对凌氏公司的逼迫而已。
“这与你有关系吗?”紫韵再一次笑了,嘴边的笑容象一朵带dú的罂粟花,美丽而妖冶,让人稍不注意就会沾染上dúxìng,让人万击不复。
“你是我的女人。”看着她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凌煌心里气得快发疯了,他咬着牙叫嚣。“在你之前,我是许多男人的女人,你也不过是众多男人当中的一个。”如果往自己身上脏水能够伤害他的话,她不在乎让他认为自己是人尽可夫的妓口女。
“你……”闻言,凌煌恨得咬牙切齿,如果是其他的女人,他早就一巴掌甩了过去,可是,偏偏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他舍不得摸她一下,更舍不得她伤心难过,可是,他不能再如此纵容她,所以,咬牙狂怒地威胁道。“蓝紫韵,你最好收敛一点,激惹我的下场不是你所能承受的。”他知道她说的话全是谎话,因为,他第一次给她做那种事的时候,她表现出来的生涩,至今他还无法忘怀,要不然,他真的会在现在活生生掐死她,只是,他为什么会对她产生这么强烈的占有yù?凌煌骇然地想。
即然选择激怒他,她肯定已经想好了全身而退的路。而她重回凌氏的目的是什么,她并没有忘记?打击他,毁了他。心中,一直都有这个念头在缠绕着她。
“我跟你之间,不是夫妻,你不是我老公,我也不是你老婆,我只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低贱情fù而已。”她凝望着他,不卑不亢地反击着他,清楚地了陈述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凌煌听出了她话中的酸意,这才明白,原来她是在吃南宫晚晚的醋,她在意自己是他的情fù,在意他家里有一个正牌的夫人,想到这里,凌煌的心口有抹惊喜划过。他的面色一下子就柔了下来。“紫韵,我跟南宫晚晚不是你想……”第一次,凌煌想向一个女人解释自己与南宫晚晚之间复杂的关系。他话都还没有说完,紫韵便抬手打掉了他紧紧地握住自己的衣襻手指。“你无须向我解释什么,你没有那样的义务。”低垂下眼帘,用手指抚平自己被他弄皱的衣角,她淡淡的说着。“也许,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尝一尝戴绿帽子的滋味。”
言下之意就是,她会背着他去勾引其他的男人。
“你敢?”本已平息的怒气再次在凌煌胸口间不断蔓延。紫韵冷哼一声,无视于他满脸的yīn鸷,迈起美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凌煌yīn鸷的视线望着那缕消失在自己的视野纤美的身影,心里升腾起一股莫名的烦燥与郁愤。
那两天,紫韵与凌煌冷战了好几天,最好,凌煌妥协了下来,他甚至还破天荒地让公司小妹去买一束康乃馨讨她欢心,俩人这才渐渐化干戈为玉帛。
那天晚上,凌煌没有打忧她,让她能够安安静静地在呆在自己租住的小空间里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自从上次因为秦少吵了一架后,凌煌再也不会让她出任务,她成了凌氏集团的一个华丽的摆设,白天,她是他高傲体贴的温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