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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我心如刀绞啊!”说着说着,泪水就滚出了南宫夫人的眼眶,雾气笼罩在了她的镜片上,让她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她清了清嗓子又道“我一直都坚信,好人终有好报,可是,我没有想到,蓝书记居然就这样走了,紫韵,你何其无辜,要受凌煌的折磨,当年凌云峰贩卖冰口dú是事实,被警察抄家也是理所当然,凌煌怎么能够把这一切的错都怪罪到蓝书记头上,紫韵,我没有其他的目的,只是不想让你再被他欺骗而已。”

    南宫夫人带着佣人走了,紫韵站在了窗台边,修长的指节捏住了康乃馨的花瓣,狠狠地一用力,花瓶被扯落到地打得粉碎,她看着地面上白色的碎片,心痛到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她一直觉得凌煌做事一向十分诡异,为什么他就对自己纠缠着不放?她是在夜总会被他盯上的,记得,佩姨那儿上班,他就出现在那里,那么,佩姨曾经对她说过,有一个男人答应力保父亲出狱,最后却食了言,是凌煌把佩姨逼去了夜总会卖笑,她在那儿遇到他,绝非偶然,恐怕这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他对自己的态度也时而温柔,时而凶狠,野蛮,他让她当皮条客,一次又一次去勾引那些色狼客户,现在这所有的一切都找到了最合理的解释,因为,她是他仇人的女儿啊!他伤害她,折磨她,就等于是在报复着父亲,原来,父亲当年入狱也是他做的好事,凌煌,凌煌……紫韵在心中狠狠地一遍一遍地呼唤着这个人名,她恨他,恨到了骨子里,她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她身体里每一根血管流淌的血液都叫嚣着,从此,她将与凌煌誓不两立,她要毁了他,凌煌。

    第23章 生来是折磨我的

    这段时间紫韵整天无所事事闲在了家里,南宫夫人走了以后,她想了很久,也不断地咀嚼着她说的每一字每句,理智回归,她觉得有必要找人去调查这件事情,她冥思苦想,想到了泪无痕,她给泪无痕打了电话,并让泪无痕替她查一查三年父亲进监狱的内幕。

    北京幸福咖啡屋里,四处飘弥着浓郁的咖啡香,咖啡店的老板是一对意大利老年夫fù,男人蓄着很长的花白胡须,女人胖胖的身体戴着围裙,夫妻俩对客人非常热情,照顾得也很周到,所以,店里的生意火bào的很。

    紫韵独自坐在了雅座间,她已经不知道第几次看手上腕上的表了,她拿起了汤匙在白杯子里搅动着,那映着她美丽娇容的黑色咖啡便一圈又一圈地dàng漾开去,破碎了一片,是的,她并不完全相信南宫夫人,她想起南宫夫人那对税利的眸子,那是一对历经人事沧桑,阅历丰富的眸子,还夹杂着一缕的老谋深算,这是她见到南宫夫人的第一感觉,并且,几年前,父亲让她把那条项链还回去的时候,父亲没有明说,可是,她知道父亲在刻意与这个女人保持着距离,父亲为什么不喜欢她,紫韵并不知道,即然父亲对她都有戒心,那么,她更不可能完全相信她的话,她总不能傻得南宫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再说,无论从那个角度讲,不管她是不是真心,也不管是不是凌煌的错,总之,她是凌煌的情fù,而南宫夫人白婉素是南宫晚晚的母亲,就算是父亲多年前对南宫集团有所帮助,她也不可能胳膊向外弯吧!

    所以,对南宫夫人的那番话她是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了。

    她刚端起了咖啡杯,轻呷了一口香醇的咖啡,咖啡厅的门口就闪现了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形,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立领风衣,蓄得过长的发丝横过了眉间,看起来非常地有型,也很帅,轮角分明,满面春风的走到了大厅里,站在咖啡中央环视了一圈,便就看到了角落里雅座间的紫韵,嘴角勾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然后,他即时抬步就向她走了过来。

    “紫韵,对不起,我刚拿到资料。”他戴着白金戒指的手指把资料放到了桌子上,并拉开了雅间的椅子在紫韵的对面坐了下来。“这就是你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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