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舞厅里,天花板上的那盏球形灯光亮闪烁,光影瞬间浓缩,全部凝聚在了离舞池大约一迷之遥的伸展台。
“看吧!她来了,美不?”老的眼珠子泛着蓝光,也许,在她眼中,这个女人就是她这间夜总会的台柱子,可是会帮她赚大把大把的钞票啊!老话音刚落,紫韵就看见了伸展台上走出一个穿着亮皮鱼尾服装的女人,她化着烟薰装,耳朵上戴着两个大大的弧形耳环,
裙子是单肩的,把她半个美背都露了出来,她落落大方地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无线麦克风,当过渡音乐停止,她拿起了话筒,开始展露了歌喉。
“曾经我们度过的岁月,
曾经我们拥有的世界,
那一份曾经我们许下的诺言,
那一张真实的容颜,
曾经我们忽略的情缘,
曾经我们忘却的思念,
那一声曾经我们失落的呼唤,
那一种无奈的感觉。”她的声音婉转,动听,她唱得很投入,也很伤感,只有经历了人事变迁的人才能体会得出她心中的无奈,她的心声全都蕴含在了歌词里,经历了人事变迁,充满故事的女人就象一杯陈年老酒,所以,台下的安可声,掌声才会一声盖过一声。
这首《曾经》是深圳之恋里chā曲的歌词,紫韵想起了故事里的女主角,她是因为男人的背叛陷害坐了两年的牢,还真是她自己真实的写照,只是,她没有梅若云那样的勇力与气魄,她只是一朵被父亲保护在温室的小花而已。
佩姨,紫韵没有叫出来,她虽然上着妆,可是,她们曾经朝夕相处了数载,她是父亲刻骨深恋的女人,她对她太熟悉,才会在她出场时一眼就认出了她,她真的做了舞女。
只是,正如歌词里所讲,生活有太多的无奈。
陈佩茹一边唱着步子一边慢步向前,当目光扫过台下众多的客人时,目光掠过了某一处又调了回来,视线定在了紫韵苍白的面孔上。然后,时光就此停驻,她的眼睛瞠得极其地大,也许是深怕自己看花了眼,然而,当确定真的是紫韵时,一滴泪从她眼角划落,滑过颧骨,从她腮边滚落。
她微闭了闭眼,甚至还骨调了一个音节,少唱了一个字,当情绪稍稍稳定,她又开始接着演绎。“多少次多少次面对,
面对漆黑的长夜,
多少次多少次忍受,
忍受孤独的空间,
多少次地呼唤,
我们需要一丝温暖,
为什么,为什么,
都是过眼云烟,
都是过眼云烟。”是的,一切都成了过往烟云,曾经所有的美好。
刚唱完,台下就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然后,她向众人鞠了一个躬后,转身踩着微碎的步伐就走回了那个伸展台,直接闪人了。
紫韵知道她是去了后台,至少,她应该要问一问小妈父亲被关押在什么地方,小妈应该知道的,这样想着,紫韵便疾步绕开了老穿过了客厅走向了后台。
当她去后台向一名服务员打听了小妈的更衣间,当她走进那间更衣间的时候,里面那里还有小妈的影子,更衣间的衣柜敞开着,里面有一间衣服洒落到地,还有一只白色的高跟鞋,紫韵仔细看了看,她确定这只鞋子就是小妈刚刚在台上表演时穿得鞋子,为什么只留下了半只?心,一下子就悬得老高。
“哎呀!妹子,你真是灾星,你刚一来,利利就被人绑架了,这可如何是好呀?”老气愤愤地冲进了更衣间,怒气腾腾地把债算到了紫韵身上。
“绑架?”紫韵简直都不敢相信,刚才还看到小妈的,这一会儿功夫就被人绑架了,是在演戏吗?“利利刚才真被人带走了,小菊说,她只听到叫声,可是等她闯进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