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后因为藤鹏翔的爱,白凤影违背了当初的约定呢?从刚刚藤凝雅离去时怒火中烧的背影,不难看得出,藤鹏翔爱上了藤鹏翔,她爱上了他的兄长,这对于生长在高干家庭的她来说,是一道沉重的十字枷锁,莫非,她想耍什么手段,让藤鹏翔给她结婚,可能吗?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藤首长不可能要她与藤鹏翔结婚,那样的话,兄妹相恋,岂不会成为政界的一大笑柄,再说,藤鹏翔也不见得会爱她,她藤凝雅所唱的不走过一曲悲情的单相思而已。
只是,回想起白凤影的话,我的心口就在隐隐作痛。
她还说过不了几天,就会进了藤家的那道大门,莫非,藤鹏翔快要与她结婚了吗?
这样的认知撕痛了我五脏六腑……白凤影在过道的窗台边独自吸着香烟,拧眉沉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而我在离她不远的yīn暗角落,同样心情郁闷,烦燥,空气里弥漫着静谧的气氛,而暗黑的过道上,黯然神伤的两个女人恐怕都是为了下个男人。
我低下头,正yù想旋转身子往回走之际,没想到,三楼的梯子上传来了清脆的鞋子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
楼梯口即刻就闪现了一个身材高大冷峻的身影,男人穿着雪白笔挺的衬衫,黑色笔筒长裤,那熟悉凌厉的身姿令我的心口猛地一震,藤鹏翔原来也在这海天俱乐部,这世界还真是太小了,走到哪儿都能遇上?
听闻脚步声已响至身后,白凤影缓缓回过头,抬跟便瞧到了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
“鹏翔。”“你在这儿做什么?”他轻轻地问着,眸光柔情似水,薄唇边还勾起了一抹惯有若有似无的笑意,而他白色衬衫前襟的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了古铜色的肌肤,他一般在外人面前都是衣冠楚楚的,绝对不会以这样一副休闲的形象示人,这样的他却面对着白凤影,这代表着什么?我的心口不自禁地一阵又一阵猛缩起来。
“呃”白凤影握着香烟的长指明显一颤,然后,她抖掉了香烟上积下的那一层厚的烟灰,再凑入唇边吸了一口。
“吸烟有害健康哪!”藤鹏翔伸手轻轻地从她长指边抽过了那半裁香烟,然后,抬指掐灭掉了那点猩红,随手把熄灭掉的烟蒂扔进了身侧的垃圾桶里。
白凤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满眸的痴情,藤鹏翔的回望了她一眼,然后,牵起她的小手,两人亲密无间地迈步上了楼梯,我望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
“鹏翔。”我轻轻地唤了一句,只是,此刻,喉咙处象是灌了一顿铅块,声音艰涩难受,一个字音也无法从喉咙里发出来。
我静静地立在原地,立在黑暗中,唯一只有狠狠地用手揪握住墙壁才能阻此我上前追随她们上楼的步伐。她们上楼去干什么?我心里自是十分清楚,脑中,即刻萦绕着藤鹏翔把白凤影压在身上慈意缠绵的一幕。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手指狠狠地抓握住了白色的墙壁缝隙。
在不乎长长的指甲瞬间断裂的疼痛,那一点血ròu之疼又怎么及得上心痛的万分之一?
藤鹏翔,你曾说过,你爱我,我是你在这一生最爱,也是唯一会爱上的一个女人,原来,誓言总是经不起风吹雨打,不过,短短数月的光景,他的那颗心早已变质了。
我一步一步,举步维艰地走下了楼梯,心里是啥滋味,好象已经林木了
我没有回包房,也没有打车回家,而是坐在了海天俱乐部花园的一个花圃前,静静地仰望着天边闪烁的星辰,今天晚上,星星很多,一眨一眨的,一颗比一颗明亮,点缀着漆黑的夜空……
“她不过是一块残玉,而你才是我心中光华外露的珍殊,我怎么可能为了一块残玉而舍弃掉你这颗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珍珠呢?”
“无论何时何地,都请你记住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