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探一探虚实而已。
“道上的规矩是死也不会出卖东家的。”男人呵呵地轻笑着,还抬手捏了一下我脸蛋,我嫌恶地别开了脸。
他看了眼角落里挣扎仍在被蒙住了双眼的冬蒹,挥手示意下属“把那女的松了,看看是什么货色?”
他的属下接下命令,走到缩在角落的冬菲跟前,一把撕掉了冬菲眼上的黑布,冬菲先是眯着眼睛,然后,紧眯的眼睛也许是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在看到我的时候,眼睛瞳得奇大。
“真是浪费时间。”为首的男人啐啐地念了一句,然后,开始脱他自个儿身上的衣衫,夹克衫脱掉了,还扔给了身侧的兄弟,那些兄弟毕恭毕敬给他抱着,然后,他拉下了腰上面的那条皮带。
“和”见他又向我走来,我吓得牙齿直打颤。
“杀千刀的,你们不能那样做。”冬菲的叫声撕心裂肺,她知道我怀着孩子,见这个男人即将会对我做出什么,吓得花容失色。
男人并没有理冬菲的叫嚷,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后面那样满目期待能观望一场活春宫的男人离开,见老大下人令,那几个男人不得不满脸失望地转身出去了,并阖上了房门,只是不多时,外面一阵窃窃私语听声音传来,我知道他们就在外面没有走远。
男人见屋子里没有多余的人,然后,走至我的面前,扯开了我脚上的绳子,一把把我从地扳上挥了起来,按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大掌开始用力地撕扯着我身上的衣物,我拼命地挣扎,由于手上的绳子并未解开,我只能用脚去踢他,可是,男人与女人天生力量上就有悬殊,不到片刻的功夫,我已经被他的钳制在了墙壁上,动弹不了。
这个男人势必想要毁了我的清白,这是他那个身处暗处的人买他做下的,并不是要我的命。
只是,那样更能令我生不如死。就在他yù掏起他的qiāng杆……冬菲不知道那儿是怎么挣掉脚上绳子的,她居然捡起地上的一根棍棒就往他的背部打去,男人受了冬菲一棒,眼睛眨起了凶光,一把捡起那截棍棒愤然地挥成了好几裁,然后,转身凶狠地看向冬菲。
“臭娘们儿,敢打老子,老子干死你。”
说完,凶猛地扯过冬菲的身子,一个耳光甩了过去,然后,捞起冬菲软绵绵的身子按在了地扳上撕碎了冬菲的衣悔……”
我,那一刻,我的喉咙发不出一个字,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冬菲,冬菲呵。
见那个男人的身体覆在冬菲的身上,冬菲发出一声惨叫,贞洁毅然不保,冬菲的五官迅速扭曲,脸上的血气象是被抽干了一般,只是眼神即刻呆滞
“不,来……”
我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猛地扑了过去,我双手紧握拳头狠狠地,无比愤狠地捶打着男人的身体,没想到,那个男人狠狠地甩了我两个耳光,我被打得眼冒金星,脑袋开始眩晕起来。
我救不了冬菲。
我恨我自己的无能,冬菲是代我在受苦,心难受之际,顿感天眩地转了起来,我有贫血病,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员,可是,我只想救冬菲,冬菲,要怎么才能拯救你,呜呜鸣,如此残酷的画面摆在我的眼前,瞬间我方寸大乱了,猛地,我听到了大门被迅速推开的声音,只听到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传来,我本以为会是先前出去的那样坏人,这个强口暴冬菲男人的下属,没想到,却看到了排着整齐队伍,身着绿色军装的个个英姿飒爽的警察。
“不许动。”
坏男人听闻响声,立即慌了神急忙从冬菲的身上撑起,看着进屋的警察,他的脸一下子成了猪肝色,急忙穿上那散落一地的衣枷……
那一大样坏男人被警察们带走了,我撑着头晕为哭着为冬菲穿上了衣服
而冬菲从此后就再也不曾说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