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继续吃起了烧烤,也没为难我。
倒是葛天忠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你小子就好好学那本书里的东西,道法三千,殊途同归,想要知道脏东西在什么地方又不是很难,卸岭有卸岭的方法,我们又不是没有。”
听到葛天忠这么说,我就忍不住问他都有什么办法?是不是像电影里放的那样,拿两片柚子叶抹一下眼睛或者用牛眼泪涂一涂?
“看来你对这些东西也有点研究嘛!”
葛天忠笑了笑说:“用柚子叶沾无根水抹在眼皮上是茅山派的办法,不过维持不了多久,大概就一分钟,紧要关头显得鸡肋,没多大用处,还有你说的牛眼泪,可以倒是可以,只是并不是什么牛的眼泪都可以用的,只有耕地的老黄牛才行,而且最好还要等那老黄牛快死的时候,那时候的黄牛泪最好,抹一丁点上去能持续一炷香的时间。”
我这边听的一知半解,耕地的老黄牛我倒是知道,可是这玩意儿现在就连在乡下也很难找到了,更别说城镇里了。
还有那无根水又是什么东西?水难道还有根的?
我问葛天忠,他也没藏着掖着,就给我解释了一下,“无根水其实就是雨水,不过你要在它们落在地面之前用器具接下来,水不着地,便是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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