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有几分焦虑担忧说出的气话。此时也是极为希望夏医师能说出可行的法子。
“这些固然是好法子,但渺南城远离和风城,非一时三刻可到。朱小姐的毒已经渗透经脉c五脏六腑,以老夫之能最多只能保得她十二个时辰,时间一长极其危险,只怕命在旦夕啊!”夏医师被众人紧紧注视着,虽很是不安,但为了病人的安危,还是强作镇定地说出自己的观点。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想我兰儿就命丧于此?如若兰儿就此香消玉勋,我要你们和风城这些贱民陪葬!”白衣男子大怒。
宽阔的房间里,莫名的压抑感顿生。
忽然,屋外传来快步声,一道白衣人影从外转瞬而进。
“少爷!”来人乃是一个白衣女子,与守门的两女子衣着几乎同出一辙,只是衣领上绣多了几朵金兰花。进门后她向白衣男子行了一礼,发现朱恒智母子二人,又再次抱拳作礼:“见过姑爷,朱老夫人。”
朱恒智母子也作抱拳回应:“白领事客气了。”
见到这女子,白衣男子的脸色倒是稍有缓和,心急却轻声问:“白领事,可有寻到其他医师能解毒?”
这白衣女子看似与其他女子的衣着一样,但实质乃是纳兰家族中有数的强者,更是家族中当权之人,那怕身为纳兰家族少爷之一的纳兰雄也不敢作大。
白领事摇了摇头:“医师倒是找到,可惜今天被人废了。”
纳兰雄一听,顿时怒气冲冲,:“这重要关头,竟然出这种事?当真可恶至极!”
朱纳兰的身份地位在纳兰家中极其特殊,更有老祖宠溺,比亲孙辈还要重视几分。现在,朱纳兰是在自己的安排下出事,即使纳兰雄是族中少爷,但责罚怎么也少不了,只怕不死也得脱层皮,所以也不到他不急躁。
闻言之下,朱恒智也一脸惊疑,能要白领事去请的医师,那自然不会是平凡之辈。而在和风城中有名有姓的医师也早已被各势力所收纳,这医师一废,可不是小事,很有可能是两大势力在争斗。但他身为城中高官,竟然完全不知情!
“白领事,你请的是哪位医师?”朱恒智问道。
“炼心圣殿的杜医师。”白领事答道。
朱恒智母子一听,脸色也为之一变,他们都知道这杜医师其实就是那朱家恶徒的爪牙。朱奋是外人的魔,也是朱家的痛啊!
“炼心圣殿的医师竟然有人敢废!当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纳兰雄在旁冷道。
白领事没有接着说,反而对着外面的白衣女子命令道:“温c文c尔c雅,你们四个进来,抬起兰小姐的床,跟我走!其余白霞军即刻启程,一同前往莯林镇!”
纳兰雄愕然,朱恒智母子也一阵失神。这白领事怎么一转眼就行动起来了,还要带走朱纳兰!
“时间紧迫,兰小姐性命攸关,边走边说!”白领事不容反驳地说道。
说话之间,突然银光一闪。
待在一旁的夏医师只见那原好的墙壁就如豆腐渣一般,在白领事那柔纤的手下化作粉碎!白领事一路直行,所到之处,无论是墙还房子都转瞬之间被粉碎,一条大路从朱纳兰的闺房直达朱府之外的大路。
温c文c尔c雅,四个白衣女子,背后升腾起虚影,士级修为的威压顿显,四人各抬一处。昏迷中的朱纳兰就这样,被这四个女子,四平八稳地顺着白领事打出的路抬走了。那速度竟然比马还要快上几分。
纳兰雄看着这一切,直到几人的背影快消失眼前才反应过来,连忙追随而去。
朱恒智母子相望苦笑,随即也快步找到府内坐骑,往莯林镇方向追去。
“白领事,你这是?!”朱恒智骑着灵马,怎么也比抬着床的四人快,眼见就要出和风城了,他快马赶上,缰绳一拉横于城门下。无论如何,朱纳兰也是他的宝贵女儿,虽然知道眼前的女人不会加害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