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亲随墨非拿了他的手诏,送去军中。
“哼,将本王的旨意忘到爪哇国了,要你安心修养,不要管军中事务,你偏是不听,居然还去找党进将军”他咬牙切齿的转向我。
我心头的火气又上來的了:“是啊我就是忘了,不仅忘到爪哇国,还忘到泰国c巴西去了,怎的”
“咳咳咳咳”
情绪激动之下,又大声的咳嗽起來。
赵光义一下从我身后捉住我的两双手,猝不及防,心疼的将我掌控在怀中,我重重的挣脱了一下,他惩罚似的咬了咬我的耳垂:“好了好了,为夫好三儿,这样便生气了吗我不让你插手军中只是,是怕你操劳过度,病情加重,你看你都咳成这样了,为夫是心疼你,并非顾忌你是女的身份,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贱妾蒲柳之姿,岂敢生王爷的气”我微微薄嗔,说起话來酸溜溜的,心头却是很感动,他虽怪罪,却是关心我的身体。
如果他能早些采纳我的意见,宋军也不会损失这般惨重,他露出一副小媳妇的表情,叹气道:“这里哪有什么王爷,这里只有一个畏妻如虎的可怜小子,只求娘子不嫌弃,收了小的”
赵光义逗我开心,说实话,我早已经受宠若惊,由着他抱着,心中却很是甜蜜,他一向是不在乎我有自己的主意,此次我插手军中事务,只因身上还有伤,他只担忧我会操劳过度,可他为一军之首,战场变幻莫测,我如何又能不担忧。
几日后,军中节节胜利,但契丹军虎狼之师,每个士兵都是马背上饮血的汉子,即便是面一次次养精蓄锐上战场的将士,依旧杀的血染半边天,对方战鼓滔天,军魂似虎若狼,军中将士有些许是服兵役的山野汉子,如何能与如此军魂战鼓较量,敌营战鼓一起,纷纷都畏首畏尾。
宋军有个弱点,行军进攻一般分为几股方位同时夹击,但是只要有一股士气溃散,出现逃兵,其他几股的士兵也会跟着溃散,逃走。
简单的说就是多米诺骨牌效应,心理方面,就是所谓的从众心理。
几次大的伤亡后,已经有几元大将被军法处置,挨揍的挨揍,革职的革职,军中人人自危,生怕晋王爷大怒之下,军规处置。
汉兵,那是早就杀的死伤无数,只是契丹之师,十分棘手,赵光义的眉毛又拢在一块,难以舒展,我虽觉得他蹙眉的样子极帅,但他心烦,也意味着我不快乐。
傍晚鸣金收兵,我又献一计:“夜里,遣人绑一只羊在战鼓上,彻夜彻日的擂鼓,直到汉军和契丹援军魂飞魄散”
军中将军听我此言,皆是拍手称快,可赵光义面色却极是不悦,待众将都走离开营帐,他才搂住我,将我头上的青簪抽出,让发丝落下。
“三儿稍等片刻,为夫为你准备药浴”他笑着在我额头上一吻,我急忙扯住他的衣角,怯怯的说道:“你是王爷,怎可做这样的事”
他笑道:“等二哥的病痊愈,为夫便卸甲归田,与夫人双树双栖,到时哪里还有什么王爷”
非墨和几个有气力的汉子端來一桶热气腾腾的汤药进帐篷,赵光义挥手让非墨下去,伸手试了试水温,遂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一除去,他难道要帮我洗澡,登时变得害怕起來,用手摁住最后一件亵衣。
他凝了我双目许久,与他四目相对,他眼中柔情如大江涛涛,我自知功力敌他不过,自然不能看他眼睛,他的眼睛很是邪门,只要我一看他的眼睛,就会中邪一样听他的命令行事。
我自有办法对付,垂头闭眼,放松了身子,任由赵光义摆布,只是还未有所感觉,最后一件亵衣就被他轻轻松松出去,心下有些伤感,果然是行家里手,女子的服上绳扣在哪,解法如何造就驾轻就熟。
可他的温柔是难以匹敌的,他将我抱起,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