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双峰,温热而隐秘,令人血脉贲张。
唇齿相交,肌肤相亲,细密缠绵,直攀云层。
沈青婵早已软瘫无力,似想抗拒,可身子却不由自主渴望更多。
唯一的执念,隐隐约约,幸好是他。
幸好是他。
慕以简的手指,带着暖意,从锁骨,到双丘,再到粉红的蓓蕾,一路直下,拨开秘密花园,轻柔慢捻,芳津弥漫。
蓄势待发,强硬直入。
“啊”地一下,沈青婵痛呼出声,又悉数隐没在慕以简的唇中。
短暂而难耐的痛楚之后,慕以简尽量克制着自己,慢慢律动,再缓缓加速。
情如潮水,爱似波浪,是入云端,还是跌落云泥,早已不辨是非。
沈青婵的指甲紧紧地扣着慕以简的背部,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将欢愉与不堪一同释放。
满室旖旎,有淡淡的莲香,萦绕周旋。
沉浸在之中的两人,谁也没有发现,沈青婵肩头的半朵莲花正在徐徐绽放,青色的叶子,玉白色的花瓣,清洌如佛眼,妖娆似曼珠沙华。
相府别院。
黎明破晓前的曙光,微亮,淡青色的天空挂着几颗残留的星影。大地朦朦胧胧,如同轻纱半笼。
庭院中,锦词一夜未睡,翘首以待。一见谢谦容回来,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见到了吗?”
谁知谢谦容有些垂头丧气,一脸落寞:“瞧见了。没说上话,转眼就找不到人了。”
“怎么会这样?”锦词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球。
得知沈青婵没死,锦词是满心雀跃。一夜等待,满心希望落空。
“你别急,”谢谦容蹲下身,拍拍手,安慰着,“我会再想办法的。一定可以见到的。”
“那你瞧见了她可还好?胖了还是瘦了?”
谢谦容摇摇头,道:“虽活着,她在宫里也不好过。”
于是将昨晚寿宴上发生的事和自己打听来的事一一告诉锦词。
锦词一边听着,一边望着自己可能再也站不起来的腿,默默垂泪。
但也正是这些话,彻底改变了锦词。
从前天真浪漫的锦词,一去不复返了。
这是后话。
清晨的鸟鸣,唤醒沉睡一夜的君影草,优雅地屈膝行礼,白色的裙摆,齿裾分明。
慕以简睁开惺忪的睡眼,昨夜的种种涌入脑海,下意识转头张望,枕边空无一人。
心里一急,慕以简猛地撩开床帷,起身喊道:“婵儿?”
梳妆镜前已妆扮妥当的女子,转过身来,轻轻一笑:“你醒了?”
慕以简莫名紧张的心一下子放下,却在看清沈青婵的脸色后,又一点一点提回来,不是他预想中的娇羞。
沈青婵慢慢站起身来,静静看着慕以简,扬声道:“孙晋。”
慕以简直觉皱紧眉头,看着孙晋战战兢兢地捧着一个盘子进来,上面放着一口简单的白瓷碗。
沈青婵端起来,轻轻一嗅,仰头一饮而尽。
慕以简有不好的预感,他有些难以置信,艰难地问道:“这是什么?”
“你”慕以简的脸色变得铁青。
这女人,怎么敢,怎么敢,自喝避子汤。
孙晋委屈地缩在一旁,不敢答话。
“是避子汤。”沈青婵用手背抹去嘴角的残汁,轻描淡写地说道。
“砰”的一声,白瓷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只见沈青婵的唇边挤出一丝笑意:“七殿下,奴婢已经喝完了,一滴不剩。还望七殿下就当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说完,转身离开。
慕以简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