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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来,唯有两个人是生命中最重要的。

    一个是婵儿,一路相依相伴,更是因为婵儿的艰辛才有自己成为第一青楼首席花魁的荣耀。如今救不了你,肯定是有她自己的难处。

    一个是秦安闻,不得不说这个男人,从青涩到成熟,自己的生命中至始至终只有他一个男人,情根,早已根深蒂固。岁月的分离,不过是更加坚定彼此的心。

    可是,然而,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沈青婵没想到拈眉对自己维护到这般程度,宁可牺牲心爱之人,心里不由戚戚然,暗恨左辰还不来。

    黑衣男子似乎没了耐性,没心情听他们依依惜别,扬起手上的弓箭,阴冷的声音响起:“姑娘若再不交出东西,可想好没有,三人之中先要谁的命?”

    沈青婵暗惊,将拈眉和锦词护在身后,道:“东西真的丢了,没有找回来。阁下若是不信,不肯放过我们,就把我的命拿去。他们的命不值钱,拿走也没什么用处。”

    黑衣男子眉头紧攥,目光慑得仿佛呼吸窒息,架上箭,拉开弓,对准了锦词,道:“姑娘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在下不客气。先从最不值钱的丫环开始吧。”

    话音刚落,黑衣男子手上的箭破空而出。

    沈青婵下意识推了锦词一把,不想,那箭换了方向,竟笔直朝她而来。

    在劫难逃。沈青婵忽然就想到这个成语。

    说时迟,那时快,锦词反应过来,一个健步冲上去,抱住了沈青婵。

    箭,射在了锦词的腰上。

    预期的疼痛没有传来,沈青婵抱着锦词瘫坐在地上。

    第一次,手足无措,浑身发抖。

    第一次,只能喃喃喊着锦词的名字,忘记该做什么。

    “他们在那儿,动作快点。”左辰的声音终于传来。

    两方的人马厮打成一片,有侍卫,有家丁,和藏青色的蒙面人混成一块。

    沈青婵已听不见,眼睛直直地望着黑衣男子消失的方向。

    黑衣男子在其他人的掩护下,淡定而从容地退去,临走前,他不由自主回头

    看了一眼沈青婵,却被她眼中刻骨的恨意骇道。

    总有一天,我会要你血债血偿。

    一盆盆血水不断往外端,沈青婵的心口仿佛被撕开一道口气,怒气和恐慌,蓄势待发。

    左辰的脸上,不再冰冷,自责和愧疚明显摆在脸上:“属下无能,去见七殿下却被告知进宫去了,欲寻谢谦容又说外遣当差,连五殿下也不在府上。后来,不得已,还是七王妃知晓原委,派了一队侍卫给属下。”

    “这么凑巧?”沈青婵凝眉,把自己可以依赖的几人都隔开,断了自己的外援,除了慕瑞熙还能是谁有这个通天的本领?

    左辰动了动嘴唇,有些犹豫,望着又一盆血水从身边经过,终究开口道:“婵主事,如今形势严峻,属下认为不如楼里自己训练打手。”

    沈青婵正在沉思,闻言,冷笑道:“自找死路吗?如今多少人眼巴巴盯着咱们,就算如今醉欢枝如日中天,可是私下训养武士,那可是死罪。你底下的那些人装腔作势倒也罢了。在达官贵人眼里,青楼永远是不入流的。有谁管你死活。”

    左辰低下头,握紧了拳头,愈发沉重。这种畏首畏尾的日子真叫人憋屈,自己可真是碌碌庸流,保护个人都无用,更何谈报仇。

    如今,沈青婵只希望锦词平安无事,其它的事情,来日方长。

    慕以简和慕曜凌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左辰一动也不动地低着头,沈青婵望着紧闭的房门,同样一动也不动。

    沈青婵听到声响,回头见是他们俩,猛地站了起来,冲到两人面前,森冷的恨意浮现:“告诉我,那串荼蘼花手链究竟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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