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栓栓撒开手,眨巴眨巴的眼眸中满是好奇:“跳蚤?” “不是。” 陆施清了清嗓子:“这是我身上的污垢。”
实际这只是陆施用力撕扯下裤子内部的一些小碎布而已。 “啊?!你,你太不爱干净了吧?身上这么脏?多少天没有洗澡了呀?”马尾辫栓栓一脸的心有余悸,仿佛这就是世界上最为恐怖的事情。 陆施神色故作迟疑,仿佛在回忆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半晌才说道:“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应该有一个星期了吧?” “什么?一个星期?” “没错。” 陆施带着一脸的‘腼腆’说:“我只是个打工的,你我这房子里也没有浴室不是,用水是要花钱卖的,四块五一顿呢。一般来说,沉淀下来的第一次用水就是淘菜洗米,然后将这些用过的水装起来洗衣服,等洗完衣服后再度废物利用,用这些水洗脸漱口刷牙。” “再然后就应该直接倒掉了吧?”马尾辫栓栓一脸惊恐。 “倒掉?”陆施一脸的轻蔑,说:“你是不知道没有水的日子到底有多么煎熬,只有淘菜洗米洗衣服洗脸刷牙过后的水,才会用来洗澡。” “什么?”马尾辫栓栓手指捏着自己的小粉鼻:“呸呸呸,那该多臭呀?” “你也知道有多臭?”陆施就像看白痴一样看向二女,说道:“所以,基本上我就不洗澡,除非是突然来一场暴雨,就站在那水里搓啊揉啊,那件事情一直是我认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这和我们要杀你有什么关系?”紧身衣女人依旧不为所动,心志异常坚定。 nnd,难道你就不觉得恶心?看来,我非得恶心死你,迫使让你放弃要宰我的念头不可。 心头气结,拿这紧身衣女人没有丝毫办法的陆施也动了真格,才思敏捷,文若泉喷,口若悬河:“我之所以讲诉我的经历,就是想说,你们想将我放在火葬场烧了,我完全没有意见。可是我听过你们的对话,如果你们想掌握这个神技残片界能力量的话,就必须要像吃西药一样吞服,问题的关键的就在这里” “试想一下,一个一辈子洗澡屈指可数,没事就把手指抠向不该抠位置的男人,他的身上数不清的跳蚤和细菌,还有满身的狐臭,正好与你们的干净整洁呈鲜明的对比,这样一个人烧化而后剩下东西,你们真有勇气吞服进去?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们,我现在已经是穷的叮当响,连上了大号擦粑粑的纸都没有。在到临安之前,我都是用手指抠的。” 为了配合自己的言行一致,说话的同时,手指还是鼻孔里抠了又抠,然后那只手就钻入了裤裆里面,仿佛就是要证明自己没说谎似的。 “咕咚!” 马尾辫栓栓咽了咽唾液,眼眸楚楚可怜,对陆施突然敬畏如虎,拽了拽紧身衣女人的衣袖:“师姐,他他好脏好脏,谁能吞的下这么脏的一个人呀?反正我不干。那个反正神技的力量谁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不如我们换个方式行不行?” 紧身衣女人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她见过龌龊的男人,就没有见过龌龊到这种地步的存在,无论陆施说的话是否真实,就冲他这会儿正做着的动作,她的脑海中就升起一股想把这家伙人道毁灭的冲动,却也改变了主意,单手一拂,巨鼎再度凭空消失:“你这样的人,我不屑杀之。” 大老爷们,能屈能伸,生死攸关,我演演戏也是无妨的!
无论怎么说,他爷爷的,总算逃过了一劫! 暗地里上吁了一口气的陆施不敢松懈,紧接着说道:“多谢,我陆施感激涕零,回头一定做两樽塑像早晚三炷香将你们供奉起来。” “轰!” 却是在下一刻,一道嗡鸣之声响起,陆施只觉浑身一颤,再度惊恐抬头看向紧身衣女人:“女侠,你对我做了什么?” 紧身衣女人:“神技残片干系重大,你要想置身事外已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在你体内种下我异谷独门烙印,除非本门解法,否则你必死无疑。我这就回谷向师父禀报,有了结果自会再度来找你。”
“跩什么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