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俩父女的吃惊声音,陈潇手轻轻一收,已经将那浸染了鲜血的衣襟盖了回去。
不过,好像有的东西已经被看到了呢!
陈潇歪了歪嘴角,收摄眼神,淡然道:“呵呵,没什么,一点小伤口,愈合得快是正常的。”
这
叶飞芸一脸诡异,然而叶振却眼珠微微转动:“嗯,陈潇你没事就好。”
简单一句,叶振便不再纠结刚才陈潇胸口那些伤口某种诡异变化的问题,而是略略瞥了呆若木鸡的周蕴仪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匍伏在地的黄鹤身上。
同样的还有几个一样人事不省的精悍保镖。
“飞芸,你去叫一下外面的人,就说我醒了,让他们进来把这些人先带出去。黄鹤若是需要抢救就送去医院,或者直接通知警方。”
“好!”
叶飞芸答应了一句,便出去招呼了几个人进来。
“叶大哥!”
率先进来的是金河,还有另外几个原本被黄鹤要求看管金河的精悍保镖,至于剩下的那一帮普通的货色,自然没有资格进来。
“小金,这些人就麻烦你处理一下。还有外面的那些保镖,若是你觉得可以踢出去的,也可以自行安排。”
叶振缓了口气淡然说着,至于金河身边的几个精悍保镖,叶振却什么都没有责备他们。几个人不禁一脸愧色,不多话,低头干活儿。
“等等!”
陈潇朝着金河道了一句,已经走了过去。此刻黄鹤已经被几个保镖架了起来。
“呃”
黄鹤艰难翕张了几下嘴巴,眼神近乎涣散:“陈潇念在师徒一场,饶我一命。”
“嗯?”
陈潇眉头一颤,扫了一眼已经半死不活的黄鹤,看出来黄鹤浑身的筋脉都已经在刚才的爆体中受到了重创,而吞服了血丹之后的爆发虽然伤到了陈潇,但是他自己也被陈潇两枚金针再次创伤心脉。
这个家伙,好好治一下保住性命应该还是可以,但是他这一身修为肯定是彻底废了。剩下的,也就是会看几眼风水,那些本事毛都算不上。
对于黄鹤,他还有些事情要问,而且这里是华夏,他还不至于那么随便就动手杀人。
不过黄鹤求饶之余,居然又提起了当年的师徒关系,这就让陈潇嘴角不由得掀起了一丝狠厉。
“师徒?你也配?”
说着,拳头狠狠一攥,发出阵阵爆响。指节揉搓之际,竟发出声声令人心悸的金属摩擦。
“这”
黄鹤浑身禁不住一抖,惨笑之中居然带出了几分谄媚:“我错了,我岂敢自认你的师父,当年我只不过跟你讨论过几番术法,其实我觉得你当我的师父,还差不多”
说着黄鹤用力挣扎了一下,噗通一下就跪着了。还好身边几个人拉着,否则以他此刻的身体状况,又要直接五体投地了。
“师父在上请受”
“滚!”
黄鹤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陈潇便断然喝止:“当我陈潇的徒儿,你还不够资格。”
甩了旁边周蕴仪,还有所有人一眼:“就这种无耻之徒,猪狗一样,也配称大师?”
周蕴仪脸上最后一抹生意也消失了,被陈潇问得一句话说不出。而周遭的众人也是一脸鄙夷,黄鹤最近几年在海陵市算得上风生水起,可是没想到此刻面对陈潇,居然直接连最后一点脸面都可以不要。
说着陈潇胸口猛然鼓胀,肺腑之间有一股勃然怒火。
“嘭”地一脚,几声喀拉啦肋骨断裂的瘆人声音,黄鹤哇地又是吐出一大口鲜血。被煞气充盈的黑脸上,泛起阵阵病态的潮红,却是连一句痛吟都发不出来。
脑袋一垂,就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