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羽那是自能记事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次,身下那软软的兽皮让他好像置身于天空的云彩之上,四面八方都是数不清的温存,竟不由自主的打起了滚来。
“啊!”这迷迷糊糊一打滚不要紧,赵青羽这愣头小子突然手掌摸到了什么光滑如丝的圆乎乎的东西,多年的流亡经验让赵青羽这货下意思的就清醒过来,二话不说就要转身撒丫子逃离。
总之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这种时刻,先跑,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这样的较量赵青羽之前不知道遇到了多少次,这无关智慧,只在于谁跑得快,这是一种本能。
然而赵青羽情急之下早就忘了,自己此时不是在那以天为被地为床的荒郊野外,而是在群落中给自己安排的豪华标准间里,那星光,那月影可以透过些许的缝隙投射进来,可赵青羽不行,那细小的缝隙哪里能让这一个慌张的少年直接穿墙而过?这里又不是什么崂山,没有那么多玄妙的东西。
果不其然,赵青羽慌乱中却是直接啪在了墙上,声音清脆如干柴折断,听着都很疼。
可慌乱中的赵青羽顾不上这身体的伤痛,连忙挤到一个角落蜷成一团向身后之物看去,既然前无通路,可是瞧瞧后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也是应该的吧,要死也要当个明白鬼!
赵青羽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慢慢的将视线移到身后那张兽皮包裹的大床上,想要看看自己之前究竟是摸到了什么东西。
有人说什么东西都还没看清楚呢,瞎跑什么?诸君不知,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赵青羽不止一次在野外遇到过这种情况,作为一个荒野求生的专家,一般来讲,这种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刨根问底的好,事有反常必有妖,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挣扎着活着是为了什么,赵青羽说不上,但要说要不把命留在这,那他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的,人活着本来就很累了不是吗?
但这次赵青羽脑海中那是以为今日必定小命休矣,那不妨打破砂锅问到底,赵青羽在野外那也是遇到过几次生死危机的,结合流亡者队伍里前人的经验总结与自己的摸索补充,赵青羽知道如果遇到未知的危险第一时间没有躲掉的话,就千万不能再躲了,将后背留给危险,那真的是死翘翘的说。
可是世事无常,哪有那么标准的历史经验与事件轨迹,这次赵青羽可谓是失误了,待其压制着强烈的因恐惧而跳动的心脏,强迫自己睁开眼看向自己之前察觉到异样的方向,赵青羽当时就震惊了。
真可谓毛头小子历事少,赵青羽待看清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时候,竟连自己的腿都找不到了,傻乎乎的坐在原地两团童子血就顺着鼻孔滴答滴答的流了下来。
而这货似乎是被施了什么法术,张着嘴看似在笑,却没有一丝声响发出,那臂中的鲜血混着鼻涕在嘴唇上方流过,又被自己张开的嘴给接住,一点都不浪费的又将其送回了自己肚中。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都这副模样了赵青羽依旧对那流动的液体有如此惊人的执念,真的是不知道叫人说什么好。
再说赵青羽映入眼前的一幕,却是一妙龄女子慵懒的躺在床上,身段凹凸有致,多一分是赘,少一分则干,那体型,简直完美到刚刚好,一袭薄薄的近乎透明长纱随意的搭在身上,仔细看去竟和没穿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浅浅的星月疏影洒在身上,却给了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的赵青羽以目眩神迷之感。
不怪这世上套路多,只怪赵青羽这个小处男见识少,这一幕哪里是之前有幸见识的?赵青羽一直以为群落中的那些人们身上挂几片草帘子,兽皮什么的是因为体质不好,如今看来,这其中的奥妙还是要等到月上西头才能看到。
再看床上那尤物,明明看起来年岁不是很大,但那面容却给人一种独特的吸引,那胸部浑圆,臀部更是丰腴,在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