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动气,若是二人此时翻脸,灌题山地泉之事,又要多出许多变数。
太皞又怎么会不明白三人心中所虑,暗自忍了忍心中怒气,哈哈一声长笑,“哈巴狗儿管得都是些抓老鼠的小事,我太皞要管得,却是大荒陆上水族生存的大事!我跟哈巴狗儿,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不知道玄极会怎么样?”太皞虽然忍住了心头之火,但是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心性,说话语气也是不软不硬。
“哼!北海风大,小心闪了你的舌头,一个小小的西荒闲散,不过仙级修行,开口闭口就敢把天地玄黄c宇宙洪荒c日月盈昃c辰宿列张之事搁在自己肩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扛得动吗”玄极听太皞语气,若是自己不与他为谋,就是与哈巴狗儿同道,不由心中更加来气。
“玄极,虽然说太皞这个小草包只是个仙家修真,却是天生厚德高义,愿为天下之人乐而乐,天下之人忧而忧。天下人共管天下事,只要有心,力量大小,身份高下,又有什么区别?”女魃最是容不得别人半点质疑太皞,当下插口说道。
“再者说了,人生天地间,高不盈七尺,立不过方寸,本无贵贱之分。区区散仙如何?人王伏羲又能够如何?只要心底纯正,他就是天地王者!”说着,女魃俏眼微眯,傲娇的瞥了太皞一眼。
不待玄极说话,女魃又继续说道:“再说了,哈巴狗儿虽然不再狼犬野性,却也忠实守家,维护一家安宁。一家安宁则四邻和睦,它之道,也是天下正道!只不过小道者独善其身,大道者兼济天下,小道c大道都是各行其是,各得其所罢了!”
原来女魃也听出了太皞话中的戏谑之意,知道这个小草包不肯吃亏的直率性子。又见得玄极如此处处针对太皞,也是心中有气。她女魃又岂是怕事之人,自然是语峰含针带刺。
“你”玄极听女魃说破哈巴狗儿之事,顿时大怒,“禺强,送客!灌题山是我北海疆域,不劳高人操心!”
“这”禺强面露难色。
“灌题山是你北海疆域不错!但是,你北海之水倒灌,或许今日只是淹了非山,可也保不齐明日又要淹了大荒各地,引发大荒各处水患c瘟疫,大荒各地灾情横生,灾民遍野。地泉泉眼隐患一日不除,大荒就会多一处受灾。因而,这灌题山地泉之事早就已经不是你北海一家之事,而是大荒共同事务,大荒之人尽可管得。”太皞隐忍已久,早就泛出不耐情绪,此时听玄极下了逐客令,不由心中怒气涌生,呛声道。
“那也不劳你费心!北海之人尚还没有沦落到要看别人脸色的地步!”玄极冷冷的看向太皞说道。
“哼哼!既然我们几人能够因为非山水劫,朔着源头查到你北海,别人也一样能查到这儿。惶惶众口,难道你想把整个大荒之人都拒之北海之外吗?”太皞也是冷哼一声,严厉说道。
继而,太皞看向玄极与北海三大旗将,“倘若真的是这样,恐怕要引起整个大荒动荡,还以为你北海要与整个大荒为敌呢!”尽管太皞非常气恼玄极,但是见得玄极愠怒,也知道自己方才为了图嘴上一时痛快,说话有些过头了,此时说话也不再软中带刺,语气上倒是缓和了不少。
同时,为了避免禺强三人夹在中间为难,他也把话题只停驻在水患问题上,力求在不刺激玄极的情况下,把厉害关系讲给她。
“玄极,现今玄冥首领闭关修炼,北海之力未免略显单薄。太皞兄弟一片热心热肠,既是为了大荒生存,也是替我们北海出力,何苦如此呢?还请玄极女圣宽恕一二,待灌题山地泉之事了结,我们再以贵宾之礼送太皞兄弟他们出北海,不知道玄极女圣意下如何?”禺强听得太皞讲述利害关系,颇有道理,心中也是颇为赞同,硬着头皮在玄极身侧轻声说道。
“对对对!太皞三人热心赶来,实在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