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朱广又叫留了十数头宰杀洗剥烤着吃。他们一般不住马场,只有二三十个原本没家游荡的少年,投靠之后,让他们住在这里,平常除了弓马骑射,也负责照看牲畜。
“三公子,你的坐骑?”张辽见他骑匹青马回来,好奇地问道。
朱广笑一声,已然摆明了这里头有内情,有那把不住嘴的,大声道:“我来说!今天可遇上奇事了!”
“一会儿再说吧,先安顿好,晚上都住这儿了。”
他一句话,谁不听?于是各自分工去做,生火的,宰羊的,倒是张辽有先见之明,早带人支起了帐篷。不一阵,几堆篝火便熊熊升起,大肥羊架在上头,滋滋滴着油。少年们围着篝火团坐,都说些今日北进的见闻。
那胖子拍着刀,叫停众家弟兄,高声道:“弟兄们,今日我们原本打赌,三公子领一队人马,张兄领一队人马,分头出塞,看谁掳获多。如今怎样?”
张辽他们投西走,白跑一趟,羊毛都没捞着一根,自然是输了。他当下站起来,笑道:“今天是我们输了!但我们提前回来,也不是干等!来!把酒抱上来!”
一听“酒”字,少年们全来了精神。因为根据这大汉律法,酒是官卖的,不许私酿。云中连年兵祸,酒成了稀罕物,寻常人家不遇节庆,也舍不得花钱买沽。而且汉律有一条很操蛋,禁止三人以上无故群饮。也就是说,你要没个由头,比如婚嫁祭祀什么的,三个人以上坐在一起喝酒都算犯法,罚金四两,喝顿酒喝得裤子都没了。
可这是汉末,这是云中,谁理这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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