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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个女子他却已经冷不下心来。

    “寒笙也不是没有想过,本来天下之大,寒笙虽是女儿身但也总能找到一份糊口的生计,然而现今,寒笙却什么也不记得了,”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惨淡,嘴角勉强浮现起一丝苦笑,“直到前几日,寒笙都还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连公子也只是依稀记得几个模糊的身影,这样的我要说对日后有什么打算,恐怕是谈不上什么了……”

    “你……”她现在的样子是这般我见犹怜,哪怕只是问一句她是否愿意跟在自己身边,花无情心里也是好受的,只是这句话并不是那么容易说出口。

    “可是寒笙想过,”不等他说话,怀寒笙自己转过身来看着他,“若是公子不嫌弃,能让寒笙留在公子身边侍奉的话……”

    他希望她留下来,她也愿意留下来。

    “你若愿意,也好。”

    留下这么一句话,还能看到的只是他披着自己衣物的那个背影而已。怀寒笙在笑,表情上还看得出一丝惊讶,但身后不远处的花轻渊,他的脸色似乎不是那么好看。

    前山内堂。

    “你是说,你容不下花无情?”咽下一口茉莉茶,姬三娘媚眼一挑,带着不明意味的笑容看着花轻渊,“把你的理由说与我听,这么些年了,除了安白重伤回来那次,我还从未见过你有这种眼神。”

    “因为三娘太看得起他了。几日来,我与他切磋武功,此人天赋并算不得一流,无非是自幼苦练才有而今这番身手,根本不如三娘所期望那般。其次,此人心xìng不定,名义上在这里学艺,却经常与那个丫头卿卿我我,让人看来简直是荒废正事,不足取之!”

    “恐怕这才是你真正的理由,”姬三娘将茶碗放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连花轻渊也眉头紧锁,“我问你,这么些年来,你对安白到底是怎么想的?”

    “自然是兄妹之……”

    花轻渊还未说完,只见姬三娘聚气在手袖袍一舞,活生生将花轻渊震出三丈之外。花轻渊轻咳两声,抬手擦去嘴边的血丝,口中不吐只言片语,静静地站起来。

    “方才你调起内息御我掌力?”姬三娘的眼中明显满是怒火,“你竟敢自行运功御我掌力!”

    花轻渊不说话,便是默认了。

    “来人!”姬三娘坐回内堂正坐之上,脸上怒气未消,“行家法!”

    话音刚落,身边的两名侍女立马冲出,从腰后拿出两条满是铁刺的长鞭,立于花轻渊两侧。

    “还不跪下。”

    姬三娘的声音已经褪去了愤怒,留下的只有yīn冷。花轻渊也不多说,将自己的衣衫褪去,跪在原地。

    “打!”

    只是一个字,身边的侍女抄起手中长鞭开始鞭打,每一次长鞭打在花轻渊皮ròu之上都留下一条怪异的血痕,除了长鞭本身以外,鞭身上的铁刺都用独特的创口证明自己的存在。长鞭一次次打在他身上,鲜血四溅,连侍女身上的绿衣都被血迹染红,花轻渊却只是皱皱眉头,不发出任何声音。

    “停,”姬三娘走下来看看花轻渊背上血ròu模糊的伤口,再看看他毫无表情的脸,眼中明显是有不满,但转瞬间却被一种不明所以的笑容所替代,“这么多年了,骨头也硬了,不怕家法了啊,呵呵……好!来人!让小姐带上她的所有的yào来这里!”

    侍女应声而去,花轻渊却默默闭上了眼。不一会儿侍女便提着两个yào箱回来了,那身后的白衣女子不是君安白又是谁?君安白进到内堂看了花轻渊一眼,眼中有所动容,却没有说话。

    “安白,你兄长而今满身伤痕,你既懂得yào理不如帮他一把,”姬三娘示意侍女将yào箱放在桌上,“安白,为娘问你,你所配yào剂中可有‘五d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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