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声嗤笑,“你不去也是明智之举,若让人见了你这废物,岂不是笑掉我琅琊王氏的大牙。”
接着一个年轻人推门而入,满脸不屑地看着我。
王翘之走上前去,抱打不平,“宴之兄长,你此言何意!我房羲之兄长,七岁贺当朝天子大寿,写祝词于木板,并为天下术法大家称赞为‘入木三分’!又有何丢人!”
来人是王宴之,他哈哈一笑,不屑地说道:“王羲之啊王羲之,人都道你少年英才,七岁便得天子赞誉,天下闻名,可过了十一年,你完全不思长进,如今只能袒胸露腹的躺在一张床上,着实是个废物。”
我懒得搭理他,不屑地撇了撇嘴,继续捧起了书装作看书,心说了,你这点辱骂算什么,老子从现代来,真要骂你,能不重样的骂你一天,傻逼
况且在我认识了诸葛亮之后,深得了诸葛亮装逼之技巧的神韵,轻轻的哼了一声,不屑地扫了王宴之一眼。
这时候,在王宴之身后走出一个白袍年轻人,说道:“我四房怎么出了你这样一个不知耻的废物,人家都辱骂到了你的头上,你竟然还能在此无动于衷!”
我看了这人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王羡之,你什么时候能代表四房了?连字都写不好,别在这和我叨叨了,一边凉快去。”
王羡之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说道:“王羲之,你如此的恬不知耻,不去前厅也好,也免得郗鉴大人以为我王家还有你这等下等子弟!”
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却见王翘之被二人气得脸色通红,但碍于王羡之是他哥哥,一时间不好发作。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瞥到在远处走来了两个人,一个是王家的管家,另外一个中年人我并不认识,但是看起来却是仪表不凡。
于是我想起来了王羲之和他媳妇这件事的典故,我顿时产生了一种猜测,大概知道走来的这个中年人是谁了。
而此刻我想起了此行的任务,是务必要把郗鉴的闺女郗璇娶到手啊。
因此,我露出了诸葛氏装逼微笑,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前来羞辱我的原因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拼命的朝前厅挤,一个个穿的人模狗样是为了什么么?”
我随后不等王羡之与王宴之说话,冷哼了一声,“琅琊王家,天下七望贵族之间,唯有崔家可与我家齐名,而如今大伯王导,高居朝堂丞相。同样,郗鉴大人,为朝廷柱石,天下军心首望!”
我轻轻拍了拍郗鉴的马屁,果然见走来的那个仪表不凡的中年人捋了捋胡子,显然是听了我的话,有些得意。
我又道:“郗鉴大人,得天下人敬仰,而你们无非就是想攀上郗鉴大人,好能扶摇直上,更好的入仕当官罢了,一群小人的小心思,以为我看不出来么?”
王宴之指着我,说道:“胡言乱语!郗鉴大人与大伯有言,我王家子弟,但凡郗鉴大人看中,便与郗璇小姐结为夫妻!我等是奉命而往,岂是你说的那般不堪!”
“放屁!”我不屑地轻喝一声,“你敢说不是么?若今日来的不是郗鉴大人,你们会精心打扮自己?会连夜准备诗文?会在前厅弄文卖骚么?”
我看着王宴之还准备开口,挥了挥手,打断了他,大笑起来,“不过,你们这样的,就是准备一天一夜,也准备不出什么好诗文的,无知就是无知。”
我这一句无知说出口,王宴之脸色大变,王羡之也是说不出话,而远远看着的中年人则是露出了讶然的神色。
我冷冷的扫了一眼王宴之,不屑地说道:“你刚才说我7岁得天子赞誉‘入木三分’之后,便江郎才尽?”
“江郎才尽?”王翘之闻言双眼一亮,不由地赞叹,“羲之兄长,这词,绝了!”
我这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