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不干人事。
曲烈:周老弟,你师父师娘能打,你会什么啊?周朗:我会占卜之术。曲烈:真的,周老弟,来来来,给我算一卦。林夜:阿烈,占卜之事,非心诚则不灵。你如此心浮气躁,又怎么算?曲烈:夜哥,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吗。
流云:娇娇,你体内的木之力从何而来?娇娇: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很小的时候曾经摔下过山涧,我记得好像是一条蛇把我带回了洞穴,治好了我的伤势。在那以后,我便拥有了这种神奇的力量。我在那呆了一年多,被过路的客商带回村子,父母皆不敢认我,于是将我赶走。当时师父已经收了韩顿做关门弟子,多亏清哥哥,我才活下去。
流云:这么说,你和泠清?泠清:流云,别多想,我当时只是看她可怜,我相信,换了谁也会这么做。徐娇娇看了看泠清,没有说话,但眉目中隐隐透着些不快。流云也明白,于是不再过问。
车子走了一天两宿,终于到了甘肃陇南市。胡研将车停在一个村口:孩子们,到了。这就是小昊给我的坐标。六人随即下车,曲烈:这村子看起来比较富有啊!众人随之望去,只见村子里每家每户都盖着二层小楼,其中最气派的一家屋舍宽大,坐落在村子的正南方。
村子中的人见林夜等人来此,便上前询问。其中一个人说道:我是这里的村长,我姓郑,你们叫我老郑就好。看样子你们是从远方来的,来旅游吗?曲烈嘴快,顺口接到:我们是来曲烈还没说完,却被泠清拦住:没错,我们是来旅游的,不知道你们这有什么特色?
村长:咳,我们这一个小破村子,能有什么特色?不过多亏了共产党的领导,我们的村子才能富成这样。胡研:那是那是,哈哈哈。我看天色已晚,不知可否在此借宿一宿?话音未落,一个佝偻的身影从人群中钻了出来:看你的样子像是一个道士,如果可以帮我一个忙的话。别说一宿,就是让我养你们一辈子都行。胡研:老人家言重了,贫道乃是出家之人,扶危济困是分内之事。能借宿一宿已是不易,至于养一辈子,我看就算了吧。不知老人家您贵姓?老头:免贵姓李,既然如此,那就多谢道长了,这边请。
胡研遂带着林夜等人跟随老李头走了。曲烈问道:清哥,你刚才干嘛拦着我?实话实说呗,一个老头,有什么大不了的。林夜:泠清做得对,记住,陌生的地方,每个人都有可能是敌人。永远不要让陌生人知道你的真实目的。泠清闻言,点了点头。
一行人渐渐走远了,人群中却有了议论之声。虽是行的远了,奈何苗胤卿耳朵灵敏,将人们议论之语通通记熟于心:“唉,你说这老李头命也挺苦的,老来得子,和老伴含辛茹苦地将儿子培养成人,好不容易挣了大钱,娶了媳妇,盖了洋楼,这儿子和老伴怎么就想不开,上吊了呢!可怜他们孤儿寡母啊!”“我看还是这房子的事,自打盖完这楼,老李头就没了精神,孩子在家也是夜夜啼哭。别忘了,他儿子和老伴都是盖完这房子以后上的吊。”“还用你说,没看老李头四下踅摸能人呢吗?”“你们说这次老李头能成吗?”“我看未必,前几次不也是找了几个阴阳先生吗,要不就是骗子,要不就没什么大本事,说管不了。这回八成也是这样。”
苗胤卿听闻此言,悄悄地把这些话告诉了大伙。大伙闻言也是一惊,绝对其中必有蹊跷,也是出于同情,于是决定帮助老李头解决问题。
几人随着老李头走到他家。原来老李头他家就是那正南方,村子里最气派的那家。老李头:几位道长请进,欢迎光临寒舍。胡研:不敢当,不敢当。李居士,你这房子盖的不错啊!老李头:哪里,哪里。都是木匠师傅设计的,我哪懂这个。林夜刚才还算正常,可当老李头说出木匠两个字时,林夜却微微一笑,却也不多言,随众人走进房间。
胡研:李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