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狗剩见此情形,知道苗母需要自己的帮助,便当即站了出来,轻轻拍了一下苗母的肩膀,张狗剩对苗母道:“苗阿姨,你不是要帮我的狗蛋儿喂奶嘛,来,你带它去吧。” 着张狗剩便将怀里的狼崽递给了苗母。 苗母知道张狗剩在帮自己脱身,可是这里是自己的家啊,别人都找上门来了要债了,自己又怎么可能逃走呢。 要怪就怪那个没良心的苗铁柱,竟然背着自己去赌钱,还赌的这么大,输了这么多钱财。 见苗母不肯离开,张狗剩又劝慰道:“苗阿姨,你放心吧,这里就交给我吧。” “可是” 苗母还是有点担心,但是自己又太害怕了,所以还是不由自主地抱着张狗剩的狼崽后退了几步,不过却没有离开,只是退到了一旁默默注视着张狗剩的一举一动。 这时,张狗剩咧嘴冲陈大刚和另外两个壮汉笑了笑,拱了拱手答道:“几位大哥,真是对不住了,我苗叔啊今真不在家,你们来的不凑巧,不凑巧!他什么时候回来了,你们再过来吧?” “子,你是什么人,这里哪有你话的份上?”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瞪着眼睛看着张狗剩,嘴里愤然骂道。 “是啊,赶紧闪到一边去,得罪了本大爷,我连你一起打!”另外一个光头壮汉也开口道,脸上不怀好意。 面对这两个壮汉的叫嚣和威胁,张狗剩不仅没有退缩,反而一步也不让,死死地堵在两个壮汉的面前。 “你”两个壮汉见张狗剩如此嚣张,当即气就不打一出来,撸起了袖子作势就要打张狗剩的时候却被身后的陈大刚给拦住了。 “都给我住手。” 陈大刚走上前来,将两人分开,然后冷冷扫视了一眼张狗剩。 这两个壮汉不认识张狗剩,这陈大刚是认识的,毕竟也是本村的人。 陈大刚也曾听过这张狗剩和苗铁柱有矛盾,怎么今这子还这么护着苗铁柱啊?难不成真的和外界传的那样,他和苗铁柱的那个闺女有一腿,所以这张狗剩才这么护着他的未来丈人? 想到这里,陈大刚的脸色顿时一变,心里暗骂了一声,“他奶奶的,被这个臭子捷足先登了嘛,原本还想拿着这借据,连同苗铁柱的老婆孩子钱财一起套过来呢。” 稍稍平复了一下神色,陈大刚冷声对张狗剩道:“狗剩儿啊,这情况你可能不清楚,但是这件事的确跟你没有关系,你最好还是让开吧,别我们这么几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傻子,传出去了我们可丢不起这个人。” “卧槽,我当是谁呢,原来就是你们村的那个狗傻子啊,哈哈哈哈!”络腮胡子壮汉一听是张狗剩,当即便狂笑了起来。 一旁的光头大汉嘴里也戏谑道:“听这狗傻子做菜挺好吃的,不如你就把那只狗崽杀了,让爷几个吃顿狗肉吧!” 陈大刚也跟着笑了一会儿,不过很快他的脸上便又恢复了那副阴冷的神色来。 “怎么,你子今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是吧,给老子让开!” 陈大刚此时也怒了,嘴里忍不住忿然骂了一声。 这一声吓得站在张狗剩身后的苗母浑身一哆嗦,手里一抖差点把狼崽狗蛋儿给摔了出去。 “狗狗剩儿算算了吧”苗母见对方来势汹汹,混不讲理的样子,忍不住想劝张狗剩离开。 的确,就像刚刚陈大刚的那样,这件事跟张狗剩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犯不着护着苗铁柱了。 虽然苗母不相信苗铁柱赌博输了那么多钱,可是如今人家连借据都带来了,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还盖了红手印,就算苗铁柱今逃过去了,那明呢? 这以后的日子可不安宁了,但是要让他们一家一时半会拿出五万块钱,这简直比登还难,除了去卖器官,苗母实在想不到能够从哪里弄到这么多钱来还赌债。 而就在苗母心中暗自叫苦不迭的这段时间里,陈大刚那几人已经将张狗剩给围了起来,看形势好像要大打出手了。 “狗傻子,你没听见吗,信不信老子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