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事,我还挺尴尬,有次我在浴室洗澡,乃文也这样突然出现,吓得我身上的浴巾掉了,他口中说的见过,也就是那时候见过了。
乃文终究被我赶了出去,我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他正跟我爸妈有说有笑。
我父母其实很喜欢乃文,说他性格很好,幽默风趣,但我爸我妈说他适合做恋人不适合当老公,加上我对他的确不来电,一直拿他当作我这三年来最好的朋友。
他每次来,我自然知道是免不了去酒店吃饭的。就算我不答应去,他也会想尽各种办法让我去。
只是刚开始我跟乃文在酒店的时候都没有发现沈冬齐跟那个女孩,是我吃到一半去上洗手间出来,看见前面有个熟悉的女孩背影。
她快要走过玄关处时,有条项链掉在了地上,我本想叫她,正要开口,发现项链有点熟悉,等我走到项链跟前,她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捡起地上的项链,仔细的看了又看,这的确是我三年前遗失的,上面刻有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她身上,而且关键是她的样貌,跟我三年前一模一样。
我捏着项链回到座位,恰好看见了对面位置上坐着的沈冬齐和那位女孩,沈冬齐戴了帽子c墨镜,毕竟我之前见过了,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
乃文瞧我有些失神,问我怎么回事。
“我好像见到了认识的人。”
乃文瞄了以一眼那边的沈冬齐:“你不会说的是那个帅哥吧?就是叔叔阿姨叫你相亲的那位?”
“哪有相亲啊,双方的父母有那个意思好吧,我根本没想过。”
乃文啧啧两声:“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还有机会咯。”
我给了乃文一个白眼,让他自己去体会。
乃文拖着下巴,别有深意的嗯两声:“不过静静,你这个未婚夫好像脚踏两条船啊!”
“什么乱七八糟啊,什么未婚夫,我跟他朋友都不是好吗。”我无奈的吃了块水果。
乃文依然吊儿郎当的口气说:“可是我听伯母说,你们马上要订婚了,也算你的准未婚夫了,我没说错吧。”
“不可能,就算要订婚,我也会逃婚的。”
我毫不在意的说。
乃文果然更加有兴致了,脑袋朝我靠近了一些:“静静,不如,咱们私奔吧。”
我无奈的怂了怂肩膀:“私奔到月球啊。”
“我们去瑞士的乡镇买套房子,种点花草,喂点牛羊,静静,你不觉得那样的生活很有意思吗?”
我看乃文是越说越有劲儿了,我都懒得理会他了,直到我们旁边,那位沈冬齐先生的女孩大叫一声:“我的项链不见了。”
我跟乃文下意识的望过去,女孩明显很慌张,乃文懒洋洋的托着下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女孩说:“冬齐,我的项链不见了,刚刚上厕所还在的。”
沈冬齐取下墨镜,帮忙在周围的地上看了看,女孩跑回洗手间找了一圈回来后一脸失落:“冬齐,会不会刚刚上厕所掉进坑里,然后被我不注意冲进去了。”
沈冬齐温柔的抚摸着女孩的头发:“好了,菲菲,不就是一条项链吗,我再给你买一条。”
菲菲?
我有点惊愕,不由得想,她也叫菲菲,还是同名不同姓?
那个叫菲菲的女孩脸上很是难过的样子:“你给我买的不一样的啊,冬齐,这条项链我从小就戴着,跟它已经有了感情。”
从小?
虽然这个叫菲菲的女孩脸看上去的确很慌张,可是我知道她对沈冬齐撒了谎,除了这三年,它应该一直属于我的才对。
沈冬齐将她温柔绵绵的抱在怀里:“好了好了菲菲,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