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点几根烟吞云吐雾一会儿，两人很快熟络起来。

    刘贵这人话多藏不住事，发现赵小白真的是在旅游后，一会儿功夫就说起货物的事。赵小白装作随意的问了几句，就了解到这货车后面都是公牛，雇主是两个出钱大方的性感美女。不过谈起货车后面的牛，刘贵却几次欲言又止，神色有点不自然。

    赵小白装作好奇的追问几次，才被告知这些公牛很是奇怪，牛脸竟然有点像人脸模样，盯着就仿佛看到粗犷的男人脸，十分诡异，而且雇主要求用黑布密封不能暴露，也不能见阳光。

    刘贵随后神秘兮兮的递过手电筒，指着驾驶室后面的观察窗，低声说道，“不信你自己看，我怀疑这些牛都是鬼牛，有十足的邪气，若不是雇主给的运费超级多，我才不愿意接这活。”

    打开手电筒，赵小白凑到窗口察看，白色的光束刚照射进去，一颗硕大的男人脸就贴在窗边，正伸着腥红的舌头乱舔，嘴角残留着白色泡沫，两只眼睛诡异的乱看。

    “啊！后面有人？”

    他惊得人一哆嗦，差点扔掉手电筒。

    “嘿嘿吓到了吧，你再仔细看看。”刘贵得意的笑出声，方向盘不禁抖动了一下，车身也跟着晃动。

    赵小白刚才是没有心理准备，光线突然变化才受惊，现在观察就只是一个公牛头而已，只不过在贴着窗户舔玻璃。他惊异得盯着看了一会儿，眼前的牛头满满变成一个粗犷的男人脸，双眼里闪着莫名的光芒，似乎要告诉你什么事情。

    这些公牛是真的有古怪！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个粗犷的男人脸有秘密，他随后又观察了几头公牛，隐隐约约变化的是同一张脸，他正想三想四时，突然感觉手电筒被人用力夺走了，回过神就看到张师傅用力握着，平静得提醒他。

    “小伙子，这后面的货物可是隐私，不能随意看的。”

    “不好意思张师傅，我就是有点好奇。”

    赵小白赶紧笑着道歉，转过身体坐正。

    刘贵此时也想起了雇主的嘱托，尴尬得伸伸舌头，讨好似说道，“张叔，我知道错了，刚才就是一路聊得高兴，让他见识见识。不过你放心，他就是个观光的旅客，没啥的。”

    张师傅不放心的摇摇头，再次认真打量着赵小白，老于世故的眼睛似乎有些光芒，想努力看透眼前之人。过了足足一分钟，驾驶室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张师傅才叹口气，把手电筒放到工具箱内。

    “刘贵啊，我们是一个村的人，有些事我还是要多说两句，雇主的东西我们不要多看，不做出格事才能长久保平安。”

    “知道了张叔，下次不会了。”

    刘贵赶紧摆摆手阻止说下去，嘴角不耐烦的抽动两下，似乎在嘀咕着啰嗦两个字。赵小白不想引起老师傅误会，赶紧又自责两句，把主要责任拦到自己身上，免得张师傅和刘贵闹矛盾。张师傅听后淡淡得点点头，没有责怪太多，依旧阖上眼休息。

    此时，前方行驶的道路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平整的县级公路，而是坚硬的岩石山路，眼前突兀得出现了高低不一的群山，一眼无际的延伸着，山上长满绿色的植被，就像一副巨大的绿色毡子。

    大货车向前行驶了一段，地势开始起伏不平，眼前就要进入第一条盘山路，刘贵却把车停到路边一个大牌子下，叫醒张师傅后交换了位置。

    “我技术不太行，山路由张师傅开。”刘贵坦然的笑两声，又说道，“我和雇主约好了，在这个大牌子下汇合。”

    张师傅随即换了双开车专用鞋，车前车后的检查货车状况，不停地敲敲打打，直到确认重要部位性能良好c无异常，才抽了下老式旱烟，清醒下头脑准备进山。

    刘贵也点了根香烟，哼着小曲在路牌下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