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难受吗?性使愉悦,更使邪生,看来她是等不及要祭品了。”
李叔被杨师傅用红布做绳绑在凳子上,这时的他没有像先前那么狂癫,像婴儿睡着了一般。
“那五人你有看到哪个好欺负的不?”
什么意思?我没懂,就问了句。
“能救一个是一个,染了淫欲只有一个解决方法,那就是切了,要雄起时切,而且,尽管你是帮他,他也不会知道,只知道你切了他宝贝,所以找个好欺负的,日后报仇也会小点。”
我有点目瞪口呆,这要是那天晚上狗子没来我没忍住染了这么个淫欲,我会不会被切?
这次杨师傅和我一起,备好了小刀子,选定了先前在门口趴着看的那人阿岩,五人就他体质不算太壮,这也是救命,其余四人虽说小宝贝在身上挂着,心脏是跳不动的了。
“你去勾引他,就说小丫今晚叫了你和他两人,然后要互相蒙着眼睛摸索过去才算,什么姿势都可以,这里时他一定雄起了,我负责切。”
杨师傅这计划听得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先前这么玩过。
既然都是为了救人,我也是为了正义去做坏人的。
杨师傅手握一把削木用的小刀就随我一起过去了。
轻敲了敲阿岩的门,令我意外的是过来开门那位是阿岩老婆,这话可就难说了。
“那个,岩嫂,我找阿岩哥有急事。”
岩嫂狠狠瞪了我一眼。
“找他干嘛?小丫不就死了个老公嘛,全世界围着她转,是不是她勾引我家岩了你说!妈的,看老娘今天不削了她。”
自顾自说完往旁边拿起劈柴斧就向小丫家里走去,气势汹汹。
“死婆娘滚回来!找我的关你丫子事,你找我干嘛?”
岩嫂被他这么一说眼珠子都泛红起来,将劈柴斧往地上一扔就哭着鼻子跑了。
在我记忆里,这夫妻一直是村里的典范,从没吵过架。
色驾驭在人上时,大头就不思考了,全给小头思考去了。
“小丫说今晚想玩点特别的,要我们从这里蒙着眼睛过去她那里,不作弊到达就玩你想玩的姿势。”
添油加醋了点东西让我自己都有点儿发硬,还好忍住了。
果然阿岩色心一起就从屋子去了两条破布,一条给我,都蒙了起来。
“她真明白我,我就不喜欢玩两个人的,还知道找你这位兄弟,先前那事真是对不起了啊,早知道的话我一定不打你。”
见他这么兴致勃勃的蒙住了眼,要是我一个人过来的话都下不了这个狠手,换作是杨师傅就不同了,没有犹豫,对付这个好似比他内勤还拿手,手起刀落!
那刚雄起的小宝贝伴随着一声惨叫掉落在地,令我刚刚微微发硬的小伙伴萎了下去。
阿岩捂住裆下跪了下去,连破布都没能摘下来,这仇算是结得深了。
真看不出杨师傅年龄,现在跑起来比我还要快上一倍。
“杨师傅别跑了,他这怎么可能追得上来?”
我一边喘气一边喊道。
“傻了吧唧的,鬼不知道他追不上来,淫欲一断,小丫身上那人铁定是知道的,这时对她一定有很大影响,想必会快点处理那四人!要是我们再不赶快过去,可能就真的只救一人了!”
原来这不过是第一人,刚开始还觉得他能活着挺幸福。
没见到这一幕之前我一直认为刘道士那一幕是最恶心最血腥的。
从小丫家门口最近的那条街道开始一直到家门口,胃肾什么的所有器官都在眼前,顺着这些东西看过去,仅剩两人在互相残杀,剩下两人已经变成地上那些杂物了。
小丫则坐在一旁带着一丝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