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出奇的难闻,一想到这其实是为了保命,闭着眼含了一小口。
开始动土了,杨师傅没让我帮忙,自己用土铲将那坟一点点抛开,明明是个无碑野坟,挖出来的却是一个通红的棺材,红得令人发麻,杨师傅也是脸色铁青。
“死不厉为怨,生不正不邪!”
说完将剩余的狗血一撒撒到棺材上,又从麻袋取出一瓶子好似白蚁的生物往棺材一扔,砰一声玻璃碎开,是食木蚁,和白蚁不一样的在于这种蚁只食棺材。
明明是通红的棺材,这一狗血一蚁下去,好似褪色了几分,整个棺材都在抖!
杨师傅一铲子将那棺材盖用力铲开!钉在盖上的钉子都砰砰砰全部松开。
里面躺着的是不是那女人我已经分辨不出来了,那脸无皮,只剩下一只眼睛,另一只掉到了棺材的一角,角度刚好的死盯着杨师傅,牙齿也掉成了零零几颗,没皮的脸肉暗红中有几条蛆在尽情的撕咬。
下午太阳高照,就在盖子一开时就被一层层厚重云层给遮住了。
我顺着那熟悉的连衣裙看了下去,小腹那边还多出一只小脚丫!小脚丫硬生生将肚皮戳开!肚皮上肉块都腐烂了,许许多多的杂虫都准备享受这附加的食品。
“鬼胎,果然是我疏忽了。”
我一瞧,还活着!这婴儿还是活的,我感觉到那脚丫在动!原来是要我们接生,我正打算将自己衣服脱下用来装这小婴儿。
砰!
血溅得我浑身,我眼睛死盯着那铲子下的婴儿,连世界都没看一眼,只出了一脚丫就死了?
杨师傅一铲子还不甘休,用尽全力的多捅了几下!
“杨师傅!你疯了!这可是杀人!那还是活的啊!”
“疯了?你才疯了!这是鬼婴,怨灵母,厉鬼婴,不趁刘道士的牺牲让她元气大伤时解决的话,他出世了,整村子的人都别想活!”
杨师傅从麻袋取出最后一瓶,是硫酸混合出来的腐蚀液!
往着婴儿那脚部就是全部倾倒下去!
那一开始努力挣扎的脚丫已经歇停了,原本嫩嫩的皮肉现在都被烫开,隐约能看到惨白的小骨。
盖子也不关,杨师傅就将土都埋了回去,包括那张相片,也被扔进里面埋了起来。
“事未了,魂不散,叶凡,之后这路可能是难走了,你这一灾一难还真是难过。”
杨师傅像是累趴了,让我扶着下了山。
刚到屋门口就看到一辆纯黑跑车,我这村人也没见过什么牌子,只看到标志是一圆被分成三块。
一位身穿西装和村子格格不入的人在外焦急等待。
一见到杨师傅慌张道。
“杨师傅杨师傅,我家老爷子孙子前晚出去时被活活砍死了!您要出手引路啊!多少钱都可以,这孙子是老爷心肝啊!”
难怪这么有钱,原来还接城里的活。
“再说再说,过两天你再来找我,我现在有急事,两天不出屋,到时你直接将他儿子送过来就好。”
杨师傅举起虚脱的手摆摆回答。
那人见杨师傅这样子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没强求,对杨师傅点点头就开走了。
“叶凡,这两天我都在那房间里不出来,什么急事都不要叫我,特别是今晚,就算是天塌了也不能敲我门!听到没有?”
我连忙点头将杨师傅扶了进屋,杨师傅怎么都不肯我送他进那房间,自己一个人扶着墙走了进去。
我见杨师傅一进门,就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再去坟山!
不自己去研究一番实在让我过不去那道坎!
那铲子什么都没有带走,我一点一点的将那层厚土铲开,明明埋得不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