谴,写给你的东西就憋在心里烂了算了,不要说出来。走,随我去看看裁缝佬。”
天已经黑了,说好的黑夜是工作时间的,心里念叨着,脚倒是老实巴巴的跟过去。
这到了裁缝佬店铺里,店铺门没关,轻轻一推就开了,该不会追我追得太紧要,店都不要了?
我变得有点谨慎,生怕冒出来刺我一刀。
杨师傅一看店铺未关就走得飞快,一间一间的搜寻那小店铺仅有的几间房间。
我没跟过去,因为我闻到一股恶臭味让我十分难受。
看到杨师傅在一间房里楞得出神,我只是强忍恶臭凑上前去。
我可以不用担心裁缝佬在背后捅我一刀了,或者说我更希望裁缝佬就在我背后准备捅我。
因为在房间里,一条白色的绳子绑着一缕头发,那头发长在一个头上,只有头,身子去哪了我不想知道。
那头是裁缝佬的头!血还在滴,刚死不久,脸上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眼睛睁得老大,嘴巴也张得特别开。
“替死?替谁?”
杨师傅嘴里喃喃着。
我跪在地上,哇的一声就将消化得差不多的食物吐了出来,还包含了些胆汁,这场景我见一次就受够了。
我正准备爬出去就被杨师傅一手搭在肩膀上阻止了。
“你不能走,如果这是替你死的,夜深了,你要护首,如果不是替你死的,想必那曾道人还会找一人,因为他给了你窥天内容,就要保你,裁缝佬这一生无妻无子,算是可怜人了,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护首要紧。”
护首?想必这两个字说的一定是我极其不愿意做的,果然。
“你将顶上那首拿下来,切勿说头,这点你要记住。”
说完杨师傅就从一旁取出做纸衣的纸质折出一个如小箱子一样的东西,刚好能容下这个首,这是我想的。
不管杨师傅说的是真是假,我也没有选择,这次裁缝佬的死我觉得我有莫大的关系。
拿着一旁的梯子爬上去准备将那首拿了下去,我不知道哪来的风,就跟上去看那长裙一样,吹得我后背发凉,最恐怖的是。
那首,裁缝佬的首,被风一吹有点摇摇晃晃,那双不瞑目缓缓的转过来盯着我!
我看到还有几只苍蝇在他嘴里徘徊,我将他每一个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我想赶紧跑,可都上来了,我一闭眼心一狠就想直接将他扯下来!
“住手!你疯了吗?!”
杨师傅的话让我手抓住那首时停住了。
那触感可是没体温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想问到底怎么了,嘴巴却偏偏说不出话。
“将那绳索解开!这头发不能秃,补完缺什么,下辈子就缺什么,你懂不懂?不要让它掉下来了,你将它抱怀里取下来。”
天,我双手拿着就已经快吃不下饭了。
强忍着胃里翻滚想从嘴里蹦跶出来的食物,那苍蝇在我抱着它时就在我身旁转来转去。
终于取了下来,连忙装到杨师傅的纸箱子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力喘气。
“走吧,你这身板拿不了太多,剩下的我收拾好了,记得,这一路回去,不管看到谁,都不要应声,就当没看到没听到,你喜欢的姑娘也不行。”
杨师傅从其他房间里取出一箱箱的,共三箱,这不是纸箱,被杨师傅一抬就抬了起来,不用说我都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步伐不能快!出了这个门,一步过一步,走太快会沾不到地,踏实了再走,你走我前面,你是首。”
这路程本来就不近,这么走得花多久?
血未干,已经将纸箱底部都染得通红,可却没有破开掉下去,这点要我是旁观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