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淳现年虚岁四十六,书法大家,著有笑林和艺经二书,可以说是中华写笑话的鼻祖;刘德升现年虚岁三十三,行书创始人,现在阳翟的颍川书院就是以他们二人为尊。
胡昭现年虚岁十七,虽然一生都没有出仕,可在儒家里面的声望却相当高,而且还教出了司马懿这个妖孽,还有胡昭的字叫做孔明。
至于水镜先生司马微,童子戏忠戏志才,荀彧荀攸叔侄,就不屑多说了。
以上七人就是张继费尽心思,所想要得到的七人,荀彧荀攸叔侄是意外之喜,原本张继打算的是前面五人再加上小郭嘉,那知道荀家叔侄居然也会在阳翟,反正都是把这些人得罪了,张继也不介意一次得罪狠一些,把荀家叔侄也给捆绑一起。
听见张继的要求,邯郸淳四人脸色异常的难堪,一切果然被司马微猜准了,果然出现了最坏的情况。
刘德升,这个从一介平民通过自己几十年的刻苦努力,新崛起的大儒,此时看到邯郸淳只是气的浑身发颤,话都已经说不出来,顿时大怒着对张继说道:
“张舞阳如此得理不饶人的逼迫我等,难道就不陪被反噬的一天吗?就算你把我们带去了舞阳,你又如何让我们心甘情愿的为你所用?”
张继眼中闪烁着精光看了刘德升许久之后,才轻叹了口气说道:“刘德升,我敬你一生求学不易,且学成之后,发展自家的过程中,并未有过巧取豪夺之事。
所以,我今天愿意给你仔细的解释一下,我只说一次,你们四人都仔细听好了,今后如果再敢质疑我,不要怪我做事过分。”
张继用手中的竹杖,指着邯郸淳四人一挥而过之后,才继续说道:“舞阳营地自成一系,由皇上直辖,而我,只是代管,那里不执行大汉律法,而是实行奴法。
你们前期的任职,只是去教授营地里面的幼童,每天教授早上两个时辰,下午你们教授的童子会去教授其他的童子,也就是说,舞阳营地十几万众的童子,都将是你们的学生。
如果你们愿意真心实意的做事,到时自然会,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如果你们敢敷衍了事,不但你们自身会受到惩罚。
就是你们阳翟的族人,到时候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你若是不信,大可以身试试看。”
先前全身发颤的邯郸淳,经过这些时间已经恢复了些平静,这时咬牙对张继骂道:“竖子如此对我士族,不怕天下人群起而攻之吗?”
“天下人群起而攻啊,我不怕。”张继冷笑着说道:“就凭你邯郸淳能代替天下人,不说其他,单单就是袁家,你看看会不会为你们出头?”
想到袁家的行事作风,看着面前蛮不讲理的张继,邯郸淳已经绝望了,仰头喊道:“天啊,吾邯郸淳自问一生不敢有半点行差踏错,你为何要降下如此劫难于吾身啊。”
“砰”
“住口。”张继一竹杖抽打在邯郸淳的脸上说道。
“张继,竖子尔敢。”
刘德升三人赶紧扶起跌倒在地的邯郸淳,胡昭和司马微更是对张继怒目而视,“张继,你。”
“我什么我?你也想试试张某手中竹杖的滋味吗?”张继用竹杖指着司马微,寒声问道。
等司马微低下头,查看邯郸淳的伤势之后,张继才把竹杖指向邯郸淳,问道:“就凭你邯郸淳,有什么资格喊天?还好意思说什么一生不敢有半点行差踏错。
我问你,永康元年,王家的十倾良田是怎么到你邯郸家的,阳翟王家如今祖祠安在?
再有建宁三年,陈家家主是怎么死的,陈家产业如今怎么姓了邯郸,其它无数小户之家,你可以说你不知情,这两件大事,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张继走下牛车,俯视着邯郸淳厉声问道:“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