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大半年,威廉终于找回他的一ga,这份失而复得的惊喜让他大力箍住对方身体的手都微微有些颤抖。
即便亲自看到那艘宇宙飞船爆炸在眼前,威廉也不愿相信任何不好的推测。他收集了全部的飞船残骸叫技术人员进行恢复,几个月后基本还原了飞船的内部结构。按照这种飞船的规格,内舱靠后的位置应该设有逃生舱,但是在残骸中却并没有找到。
随后威廉调取了当时所有飞船的监控信号,对比后找出异常,又花费了许多时间才定位出逃生舱的飞行路线,终点落在一个废弃星球。
威廉决定亲自去找。过了那么久的时间,人还活着的可能性并不大,但无论是死是活,威廉都希望是自己第一个找到他。
好在,他真的等到了奇迹。
直到胸前的衣服被濡湿了一大片,威廉才渐渐平复了一点。他双手按在楚其肩头,扶着他与自己对视,开口前却意外听到对方饮泣般的声音:“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威廉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咬住他的嘴唇。
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亲吻,这一次威廉没有丝毫顾忌。像是急切地想要确认和证明什么,他几乎是噬咬着迫使楚其张开口,卷起对方柔软的唇舌大力吮吸,并不管尖利的牙齿擦过时瞬间蔓延开的血的味道。各种各样的情绪堆积在一起,都需要一个宣泄点,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挡他攻城略地的步伐。
然而无论怎样被粗暴对待,楚其都不希望对方放手。过分真实的触感提醒他眼前的一切并非幻梦,空洞的内心也正在被疼痛一点点填满,让他忍不住主动迎合。
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渐渐起了变化,威廉火热而坚硬的部位摩擦着楚其的,楚其只觉得身体像是因为过热被融化了一样,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几乎要从威廉的手里滑下去。
威廉就势将他放倒在脚下刚刚剪平的草地上,周围散发着青草汁液的气息,清新而微微有些苦涩,在此刻却是最好的催情剂。
楚其身上的衬衫被撕开,破碎的布片散落一旁,呈现出姣好完美的。
在逃生舱里沉睡的那几个月,他的身体机能能恢复的已经全部恢复了,恢复不了的,也只能是那样了。于是他至今依旧无法集中精力思考一些复杂的东西,但是简单重复的体力劳动却将这具身体锻炼得稍微结实了一点。
此刻,楚其的身体完全舒展开来,期待着他的alpha的占有和索求。
威廉将他翻过去背对着自己,胡乱扯开衣服便附身压了下去,同时低头咬住他的信息素腺体。
身体和信息素腺体同时被贯穿,楚其忍不住开始剧烈地颤抖。威廉手托住他的小腹往上抬,使他不由自主地跪在地面,在更加深入激烈的撞击下闷哼出声。他的十指从割断的草叶间穿过,无意识地随处攀抓,最终只能深深抠进泥土里。
类似于野兽/交/配的姿势,象征着绝对的占有和臣服,楚其恍惚间想起时情绪已经堆积到临界点,随即而来的是脑海中一片空白。他以为自己会瘫软在地,然而落地之前却被威廉伸手捞起,一把揽进怀里。
楚其不安地动了动,他的身体是黏腻的,眼角微微有些潮湿,那是不知何时溢出未干的泪水。四周开始弥漫起体/液和血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腥膻甜腻,楚其突然觉得有些想哭,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所有生而为人的感情,一瞬间他终因为那个人而懂得。
或许太晚了,却仍是值得庆幸的事情。
威廉扯下自己的衣服,将楚其包裹起来,仍然紧紧抱住,低头哑声道:“你是我的。”
“嗯。”楚其哽咽着回应。
“我不打算让给任何人了。”威廉低声说。这本该是个艰难的决定,然而听起来依旧像是情人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