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把余栀安排入席后就匆匆去后台牵那个已等多时的女孩手,余栀才不会说自己是有多想抓住被白晟碰过肌肤的余温,只是他一点一点在流逝,余栀无能为力。
她扫视一圈四周,西装革履的男人们端着红酒杯游刃有余的进出各个圈子,随便一张口,谈的就是上亿万的合同,余栀也有看见不少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她们手拿高脚杯手指轻轻提起礼服的大摆尾,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自信,高贵的让人感觉遥不可及。
直到白晟拉着何青黛的手出现在台上,他眼眸温柔似水,他的个子对于余栀来说一下子变得很高大,他还是喜欢深色系的衣服,只不过对了些其他色彩的点缀。
他的头发看上去不再是毛茸茸的,余栀再也见不到白晟中分治愈系的短发,她没有告诉白晟,其实她就是一个宁愿等待夏目的转身而一直等一下去的小狐狸。治愈系的故事总是这么温暖人心,友人帐里的小狐狸最后还是等到了夏目,小王子里的小狐狸也收获到了能让自己永远记得小王子的金色。
付出与得到就算不一定是正比,但总不会再失去的更惨吧。可这样美好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现在余栀身上的,就算她在荒凉的田野里等上千百年,拥抱到的也只有瑟瑟的冷风罢了。
余栀好像很少见到白晟笑起来的样子,大多都是余栀看他的眼睛猜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余栀从来没有见过那样温柔的笑容,比南藤的笑还要多几分特别,甚至诡异,它好像有一种魔力让你对他心动。
白色的灯光洒在他们的身上,何青黛低头羞涩的一笑,她今天简直美得不像话,就好像是艺术家雕刻出来的艺术品,陶瓷脸完美的无可挑剔。
当他们依偎在一起,般配的可怕。余栀连小小的羡慕都不敢奢望。
宴厅里由弱至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余栀笑着跟着他们拍起手,眼睛里有丝质疑一闪而过,她应该相信现在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现在台上站的这就是刚才拉着自己手的白晟吗?明明手指还残留着他身上的烟味呢。
天葵子摇着红酒杯士气高昂的走了过来。看到余栀没有表情的脸她笑的更加欢乐了,“看到了吗?就算白晟年轻时年少轻狂过,爱过再多人,最后都会乖乖的回到我的身边,因为他逃不了这样的生活。从他出生的一开始就注定了他要走的路跟普通人是不在一个层次的。”
“是吗,从一出生就被囚禁的人生还真是不快乐。”余栀自嘲的笑了,说的好像有自由就可以快乐。
天葵子听出了余栀话中的意思,仔细想想,自己不也是同为天涯沦落人,“有些人生来就比别人高出一等,他们所承受的自然要比普通人多,他们没得选择,这是命,”天葵子看着台上的白晟。心里何曾没有过难过,“你看,白晟跟何青黛站在一起,没有人去问他们幸不幸福,商人眼里看到的只有利益,这没的选择。”
“我才不要为了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成为他手里的工具,这不是我所追求的。”白芷从暗处走来,淡淡的飘出一句话。
“呵,也是。就凭你有又有什么商业价值,”天葵子不屑的瞟了她一眼,“现在的生活对于某些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你这丫头就知足吧。”
说话的时候天葵子把眼睛放在了余栀身上。余栀被看得浑身不适滋味,这不摆明指桑骂槐嘛。
只听见白芷一口喝掉杯里的红酒,对着台上的新人若有所思道,“如果可以,我只要快乐跟自由。”
白晟的视线不自觉的在人群中寻找写什么,今天来的人太多了。他找不到她了。白晟笑的那么勉强,却没有人发现。
这一晚他听了好多的祝福,耳朵像是被蜜堵住,甜的发麻。在跟在白玄昇身后敬了不知多少杯酒之后,白晟无意间碰到何青黛的手指,比余栀的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