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孔绾摇了摇头。
宫玉渊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并未多言,领着她进了皇子府。
进了府门,处处皆是一些假山楼台c亭子水榭,极尽古香古色,虽然面积比不上太尉府,奇异比不过司天监府,但还是精致雅丽,不失华美。
穿过一条长廊以后,孔绾并没有被带进用膳的客厅,而是跟着宫玉渊进入了一间书房,书房简单大气,房内焚着幽幽清香,光线从窗户穿进来,总体透着典雅庄重的气息。
一进入书房,宫玉渊原本保持微笑的脸,转眼沉了下来,他坐到太师椅上,目光透着三分严肃七分凌厉,沉声道:“你知道你错过了一个怎样的大好时机吗?”
孔绾心头微沉,她就知道,她既然和孔素绮的关系非同一般,那么和她的亲儿子自然也有着某种联系。
她闭了闭眼,她还真是祸不单行。
待再次睁开眼时,她的双眸清冷沉稳,仿佛换了一个人,不卑不亢地回道:“我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个什么样的时机,还请二皇子明示!”
见孔绾恢复了以往的神色,宫玉渊适才对她的怀疑这才散了去,“本皇子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有控制瘟疫的本领。”
“我的本领多了去,二皇子日后肯定会一一见识的。”孔绾沉稳而答。
宫玉渊冷冷一笑,不置可否,“你可知道,如果你将拜龙人闻为师的条件换成别的,我们将会获益更大!”
“是二皇子你一个人获益更大吧?”孔绾斜了宫玉渊一眼,直白道。
宫玉渊唇角一勾,笑得有些阴沉:“我们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本皇子获益大了,你自然就会获益大。”
“你的意思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对吧?”孔绾也跟着唇角一勾,阴沉一笑,“可我如果不想做那些鸡犬,而是想做那个得道的人呢?”
“孔绾,你!”宫玉渊语塞,怒视着她有些不知好歹的面孔。
“二皇子,看来你这个皇子是做得有些太安逸了。”孔绾冷冷提醒道。
宫玉渊眉头一紧,“你什么意思?”
孔绾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我向皇子请旨,让宫凌轩下马,你当上太子,那是不是显得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一点?”
闻言,宫玉渊双眸一沉,没有了言语。
孔绾笑着摇了摇头,“现在皇上正值年轻气壮,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这么快就暗中争斗了起来,窥视着他的龙椅,你说,他会怎么做?那个窥探他皇位之人的下场又是什么?”
“即便不是这个条件,那你也不应该只是拜龙人闻为师!”宫玉渊似乎还有些不甘心。
孔绾虽然不看什么皇子争斗的电视剧,但她长期生活在商界之中,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诡计没有应对过。
面对宫玉渊的狼子野心,她只是付之一笑,“二皇子啊二皇子,你好好想一想,这龙人闻是什么人?他拥有的特权又是什么?他又有何能耐?这么多年了,谁又是能入得了他眼的人?”
经孔绾这么一说,宫玉渊瞬间了悟,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这龙人闻有多强大,他的一句话就关系到整个天盛国的命运,比皇上的一道圣旨还要霸道,可他质疑的是孔绾的动机。
自从她被宫凌轩逼进了冷宫,他和母后派人险些抛弃她这枚棋子,她这么聪明,一定知道当日在枯井那一次背后的凶手就是他们,所以,他怀疑她拜龙人闻为师的动机根本就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她自己!
见宫玉渊徘徊,孔绾漫不经心一笑,“我知道你们太多的秘密,同时,你们也掌握了我许多罪证,虽然我们之间发生过一些小小的误会,可这丝毫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所以在这里,我便直话告诉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