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兽庄众人见一人被凌南绞杀,为首怒喝一声:“好小子,居然杀我师弟,纳命来。”没理会被逼至绝路的禹誉,舞起绿色飞剑,狂风暴雨骤起一般,向凌南刺去。脱力的凌南,无力的运行着御灵心诀,指望再吸收些灵气,御风遁逃,但见剑芒在凌南身上刺出数洞,倒飞了出去,劲势之大,撞断一棵大树方才停下,一口鲜血喷出。五人均被人拖住无法分身,只能任由凌南被击飞。
勉力运起煞气诀,无力的喘息着,惊诧的看着自己的剑气虽然全都命中,但却未能击中要害,驭兽庄为首的弟子愤怒的召回飞剑,紧握着凌空一点,往凌南心口刺去。陆梦竹一惊顷刻间,手中青剑化作一道青色厉芒,带起整个人电光火石般的向为首的驭兽庄弟子冲去,驭兽庄为首弟子,只见他把手中之剑一收,抵挡在胸前将青色剑芒抵散,随后右手狠狠地拍着陆梦竹身上,只觉胸中一闷,犹如给一座小山迎面击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被拍的飞了出去。
“梦竹。”袁宗翰接住陆梦竹,发现只是灵气紊乱并无大碍,心稍宽,又祭起飞剑,挡过迎面而来的剑气。此时韩铁斐两兄弟,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而禹誉因为为首弟子的离去,压力顿时大减,虽然灵气几近枯竭,但有余力自保。为首弟子狞笑道:“你将我师弟刺得千疮百孔,我也让你身上开万千洞,以祭我师弟。”说完,剑身不停在的凌南身上刺出,凌南被一剑剑刺得体无完肤,煞气刚新生的肉不停的被削烂,刺穿。“啊”再也无法忍住撕心裂肺的痛楚,凌南凄历的喊道,听到凌南的惨叫,为首弟子,笑声得更阴。
为首弟子砍了百剑不过瘾,从怀中掏出一瓶墨绿色的液体,打开瓶盖,往凌南筋骨头寸断血肉模糊的身上倒下。当液体与接触一刻,身体立刻发现腐臭难忍的气味,不断的溃烂,此时,凌南的声音已经喊得嘶哑,身体不停的抽搐。为首弟子,眉头微皱随即仰天笑道:“想不到用这毒木鼎炼制瘴林毒湖的毒液效果还不错。”说完见凌南停止抽搐,指诀一御,将凌南的身体抛至瘴林的毒湖抛去,便转身往五人疾去。
渐渐深入毒湖的凌南,身体不断的被分解,新生,分解,煞气越来越弱,眼睛已经全瞎,鼻子不能呼吸,耳朵甚至连耳鸣都听不到仿佛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世界里,有的只有疼痛的感觉,一次次醒来后因疼痛而晕厥,然后再醒来又再次晕厥,连胎息都无法运转,更别指望煞气护体,凌南绝望的放弃了挣扎的念头,任煞气流转,一时仿佛痛也没那么的痛,脑海将出生至今的片断如走马灯般在凌南脑海翩然跃过
纵观短短的十五年,想得到和害怕失去,贯穿始终。五岁前家人的慈爱,五岁后的冷眼,十岁后的痛楚,或许只有离开凌家后在陵水城学院的日子是为自己而活,与易云的三年,虽然话并不多,很多时候也只有跟易云一起时,自己才会像真正的自己有过欢乐,有过悲伤,有过幸福,也有过痛苦。都说零界强者为尊,修真界的人从来都是追求力量的极致,睥睨天下受万人敬仰,自己却从未有过如此的报复,更多的是如父亲所望,能够随着潮流在零界生存下去就好酸甜苦辣,悲欢离合,无所不有,而每人又不尽相同,这就是自己的一生。
凌南脑中闪过无数念头,被毒浸泡而腐蚀残缺的身体,被煞气缓缓修复,似乎是适应了毒液,身体回复的速度竟然与腐蚀持平,凌南几近麻木的感觉,又被一种奇痒难忍的感觉萦绕着,却又无法动弹。凌南此时连呼吸都无法做到,自己也不清楚是如何呼吸的,依稀感觉到周围的液体不停的流入自己的身体,与之融为一体,感觉如同当初融血时的过程一般。
时间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过去,也不知道持续了多少时间,身体回复速度已经快过腐蚀,凌南的身体大部分已被修复如此,只是依旧无法动弹,苦笑着用神识扫过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