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有两男一女,显然说话的是那位女子,安稳的目光全然落在了那位女子身上。
那女子大约二十四五年华,身穿一袭淡紫色长裙,玉面淡拂,发流如瀑,肤若白瓷,腰若约素,当真是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好一位古典俏佳人!安稳眸光微闪,看着景沉笑得好是意味非常。
景沉看着安稳很是微妙的笑,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想什么那景太太!嗯?”
安稳似笑非笑,幽幽吐出一句话,“好一朵俏桃花!”
景沉闻言,嘴角微勾,笑得好是风华无双,“景太太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大的醋味!”
安稳愣了一下,遂又好笑的撇撇嘴,“我还真是醋了!”
景沉没想到安稳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是自己醋了,一时表情也有些愣愣然然,须臾笑了,笑得潋滟绝代。
安稳看着这样的景沉,笑骂了一句“妖孽!”
初夏神色恍惚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和女子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她从来不知道她的沉哥哥原来可以也么笑,可以这么有人气,竟然还会与女孩逗乐!她以前以为景沉性格冷淡,没有人可以让他倾目以待,她以前虽然也伤心景沉对她无情无绪,可她天真的认为没关系的他就是那样的一个人,所有人在他心里都是一样的,她现在发现她错的离谱,她大错特错!她真的好嫉妒那位女孩,嫉妒的要死!
初暮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他知道初夏对景沉的心思,他更知道景沉对初夏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他觉得景沉都不一定记得初夏。他也曾劝过自己的妹妹,不要把心思放在一个永远不会有自己的人的身上,可是初夏却是不信的!
景沉确实是不记得的初夏的。他虽然喜欢安稳为他吃醋,可他也很委屈的,那个女孩是谁自己都不知道:这醋吃的!
景顾看着这诡异的气氛,唇角微勾,笑得好不邪魅,“初小姐,初先生,好巧啊!介绍一下”,他指着安稳笑得很是风流溢彩,“安稳,景沉的妻子,我弟妹!”
初夏本来白淡的脸变得更加苍白,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什么张了几次嘴都没有说出。
安稳瞪了景顾一眼:这人真是欠揍!
景顾对安稳眨巴眨巴眼睛,好不委屈:我这是在帮你,帮你!
安默一改刚才暗沉的脸色,一瞬间笑得也好是风流潋滟。
安稳无语的看着两个大男人欺负人一个小姑娘,虽然自己也对眼前的美女不是很喜,毕竟一位美女念着自己的丈夫是个女人都不会高兴,可她也没想如此欺负人家!
初暮对自己的妹妹很是心疼,冷冷的看了景顾和安默一眼,然后对景沉说,“好久不见景沉!”
景沉礼貌的笑了一笑,“好久不见!”
“沉哥哥,我是初夏!”初夏鼓起勇气走向景沉,在他面前三步远处停下,一双美眸脉脉的注视着景沉。
景沉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眉头,“初小姐。”声音满是清冽。
初夏闻言,身子摇晃了一下,一张小脸梨花带雨好不委屈,看着安稳的眼神当真是委屈的不行!
安稳看着这样的初夏,眉头蹙了一下,还没等自己开口说话,就响起了景沉微带凉意的声音,“初小姐这样盯着我妻子看,可是很不礼貌!”
“我的妻子”这几个字从景沉嘴里吐出带着明显的暖意,却使初夏的心凄凉凄凉的。
初暮看着自己的妹妹心疼又无奈,对着景沉几个微带歉意地说道:“初夏只是对安小姐好奇而已!今天打扰了,改天再登门致歉!你们还有事,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说完拉着初夏就走了。
安稳一双眼睛细细打量着景沉,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嘴里还啧啧称奇。景沉被安稳这样的眼神看的心里惊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