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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那个武安候府的庶长子与其母亲为了得到候府夫人的位置以及世子之位,早就设计好阴谋。趁着嫡妻身体不好时挑拨离间,又暗中使坏让嫡妻身体越来越不好。最后终于病重,丢下年仅六岁的小世子离开人世。

    而后,那庶长子便假扮一副温柔敦厚的兄长之脸,日日接近小世子,并表示关心。每日虚寒问暖送些吃食,却不想那些吃食里下了慢性毒药。真正是神不知,鬼不觉。

    如果不是因为世子那日想要给兄长一个惊喜,偷偷躲到兄长的房里,听到兄长与其母交谈,并亲眼看见其下药后,他也不敢相信这是事实。然而,等到晚上,看着兄长端着那碗下了药的银耳汤后,他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相信的是个如何黑心的人。

    “太可恶了,那对母子真正是坏透了。”李文琴气愤的说道,已经完全进入情节状态中。

    “爹,您怎么对武安候府这么辛秘的事情都知道?”李文柏终是发现不对头,有些疑惑的问。

    “呵,因为爹的父亲,便是当今武安候。”李泰华冷笑的丢出个重磅炸弹,惊得三兄妹连忙站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爹爹李泰华,又看了看自己娘亲文夫人。

    “是真的。”文夫人朝三个孩子点头,说道。

    “那那个武安候这么说是我们的爷爷?”李文柏结巴道。这事听着怎么就那么荒谬呢?

    “爹,您该不会刚好就是那个倒霉的世子吧?”李文琴不可思议的说。

    李泰华点点头,表示真相就是如此。

    “那,那您怎么”李文琴的思维有些混乱了。

    “你们认为爹身为堂堂武安候世子,为何身隐江州府青河县这个小地方呢?”李泰华不答反应,给孩子一个思考的空间。

    “爹是迫不得已?”李文昔歪头,说道,应该是那日听到什么吧。

    “迫不得已?呵,那时候爹看到我那庶兄装作平日般温柔敦厚关心的脸端着那碗放了慢性毒药的银耳汤后,全身都冒火,少年气盛的我便气得一把摔了那碗汤,大声质问他为何要如此害我。他一开始并不承认,直到我讲出在房中听到他们母子的对话时,他才变脸。”李泰华愤恨的说道。

    半晌,深吸一口吸,稳定情绪,隐忍许久的他此刻似乎找到一个宣泄口,徐徐道:“他企图哄骗我,我哪能愿意听他的解释。跑着出去想要找父亲告状揭穿他们母子的阴谋,他便跑出来追我。在得知父亲当时正在城外军中校检兵马,我便骑马跑出城外。还没来得急找到父亲,便被他带人截住。”

    “后来,他到索性不再装温柔敦厚的大哥模样,还直言说,既然我知得了他的真面目,便要杀我。他带了两个人,我根本不敌,被他击中头部后我自知今日逃不开他的毒手,索性就跳进护城河逃了出来。”李泰华说道。

    “然后呢?爹就没想过回去?”三人问。

    “回去?呵,当时我逃出来后,想到那个满是陷阱的家便再也不愿回去。父亲不管我,母亲又离开我,留在那里有什么意思?难道每天去防惫那些人的算计?那活着多没意思。我便一个人到处流浪到处逃,干过跑堂,做过人中,撑过船,甚至打过铁。原本以为我会这样自由自在的过着,却不想才过了三年,我身上的毒素便发作,如果不是你母亲,兴许就这么死了。”李泰华说。

    文夫人见自己的丈夫有些情绪不稳,上前握了握他的手,接着道:“那时候我才十岁,你爹才十五岁。在路上见到他就这么青紫着脸突然倒在我的马车前,见他中毒就顺手带了回去。虽然后来毒是解了,但他却不能再练武了。”其实是因为当时小女娃见到一个俊美少年忍不住把人拖走而已。

    “啊!”三兄妹现在惊得已经完全不能语言了,李文昔只感觉这个世界很玄幻,也很狗血,缘份真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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