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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准备用刑的几个衙役见人民群众大声指责议论,难免有种心虚感觉,看着刘县官站在那里无措,用刑也不是,不用刑也不是。
“愣着干什么,还不敢快用刑。门外的愚民根本不知真相,本官自然将案情审情清楚。”刘县官瞪了一眼那两个拿着刑具的衙役,不满道。
门外一群‘不明真相的愚民’听闻刘县官的话,被刺激到了,一个两个的大声喊‘县官老爷有失公正’之类的。而李文昔捏着嗓着也夹在其中不时的推波助澜的喊‘县官老爷公报私仇啦’‘县官老爷要屈打成招啦’‘县官老爷陷害好人啦’之类的,让民愤更加激进。而李文柏和李文琴见场面激昂,也不时的喊两句,李文琴更是连‘县官老爷欲求不满了’这种话都给喊了出来,引得李文昔和李文柏一头黑线,忙捂着她的嘴。
刘县官见场面不可控制,又见下面的文氏正用讥讽的眼神看着他,脑子一热,道:“来人,给我将扰乱公堂的人都押起来。”说完,又不解恨的对着两个拿刑具的衙役道:“还不快用刑!”
不得不说,升斗小民还是很惧怕官员的,一员要押人,刚开始的混乱和激昂立马消声下来,有些还开始往外跑。而那两个衙役此刻顶着不少群众视线和县官老爷的威压,拿着竹夹朝文夫人走去。其中一个人抓着文夫人的手,另一个拿着竹夹往她玉白般的手上套着十指。
李泰华眼看妻子要受刑,也不管按着他的衙役,一股大力推开两人,往妻子身上护,红着眼,怒身道:“你们岂敢!你们岂敢!”这些个狗官,竟真敢用刑!胸腔内的怒火止也止不住。
“还不快把他拖出起,给我打二十大板。扰乱公堂不算,竟敢阻止用刑,本官现在怀疑你是同伙。”刘县官冷笑的看着李泰华,那神情似乎等着李泰华出来阻止一样。
李文柏和李文琴看着娘亲的手被竹夹套上,眼睛都红了,如果不是李文昔拉住,两人恐怕也像父亲一样冲出上去了。而李文昔两只小手紧紧的抓住双胞胎的衣服,边说:“你们脑子清醒些成么?如果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冲上去,那个狗官一定会把你们抓起来说是扰乱公堂,搞不还好要说你们是同伙。难道你们想爹娘在受苦的时候还要担心你们?”李文昔有种无力感的说道。
“可是,娘亲娘亲怎能受这样的苦。昔儿,昔儿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李文琴毕竟只是十二岁的孩子,此时已有些六神无主,李文昔的冷静让她忘记妹妹也只有八岁。
“你们冲上去除了添乱还能干么?”李文昔心中也有些烦燥,此刻也故不得李文柏和李文琴的感受,只得说狠的让他们冷静下来,自己该好好想想办法。
他们兄妹这说话的片刻,那衙役已经开始拉竹夹,眼见娘亲的手被夹着青紫,李文昔心中恨不得自己手上有把法器能一杖子挥开那两人。又暗暗着急为何有武艺在身的娘身怎能如此任人用刑?她是知道的,如果娘亲要对付那两个衙役完全没有问题。可是娘亲忍着痛,只拿冷眼看着那刘县官。
眼看那竹夹慢慢拉紧,李文昔心如火焚。正在这时,对环境感知强大的她听见不远处的马踢声。她顾不上许多,转头出门,却看见代表知州的马车正使过来。来不急多想,忙捌进人群,用最大的声音喊道:“知州秦大人来了,你们竟还敢用私刑,还不快停下。”
那两个正在用刑的衙役打算用力的拉紧竹夹,却猛的听到知州要来,本就心虚的他们惯性的便放开了竹夹。李文昔在人群中见此,不由的吁了口气,如果再晚那么一秒,她娘的手指搞不好就断了。一想到娘刚才那既然在受刑,却不喊一声只是冷眼盯着刘县官的神情,便禁不住打个冷颤。那个满身充满阴郁杀气的人,是那个温柔的娘亲么!
李文昔的话音落了半晌,门外也见有人来,众人正疑惑间,前去门外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