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霍小五座位旁走过,瞥了一眼试卷上的姓名:“霍小五一一一呵呵,期中考试我才知道你的名字。”
“唉一一一老师走了,这次完了”霍小五可怜兮兮地看着卷子,吐一口气。
“你那么想考试么?迟到了就不考了嘛,看你求他,像个要饭的似的。要饭的要饭,你要卷子,而且你还给人家交了考试费,还得求人家给你卷子,要饭都没有亏本的买卖,你却亏本着干”何东飞道。
虽然这话不好听,可是话糙理不糙,霍小五也是一下就明白了,也干笑着说:“呵?谁愿意考试啊?要不是我家老佛爷突然病了需要买药,我宁可在家照顾奶奶,考试?烤鱼还差不多你我都是这个腐烂的教育制度下的死鱼,注定被烤!”
“哟?说得好!”何东飞一下眼前一亮,似乎见到知音一样,笑道:“正好,我是一条不甘心的鱼,不想被烤(考)。”
“怎么说?”霍小五问道。
何东飞指了指他座位上的卷子,嘻嘻一笑,霍小五也嘻嘻一笑,以为他没有答完,拿起何东飞的卷子一看一一一
字迹工整!文笔流畅!洋洋洒洒!滴水不漏!
“呃?你答完了为什么不交卷?”
“呃我忘了刚才看着你和人民教师讲相声,一下投入了忘了”
“呃呃东飞大哥你不会吧?!”霍小五不禁望着眼前这个闷骚男,倒有些兄弟患难与共的味道。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种硬关系。没有哭,只有干笑。干笑当中,夹带着互相的扶持与对这个社会的睥睨,像战士。
何东飞拍着霍小五的肩膀,干笑道:“兄弟,别那么尊敬庸师。好的老师是我们的心肝,我们要感恩肺腑地爱戴他,保护他;庸师误人,是我们的仇人,甚至是奴隶,不要把他放在眼里。”
“哦哦,所以我们都被奴隶给玩弄了,人家不收你的卷子白不收,拍屁股走人。”霍小五道。
“既然是庸师,对付他肯定要用下三滥的办法。”何东飞道:“老师有什么好怕的?他又没有政治地位,又没有金钱撑腰,你怕他唯一是因为他的德行好,不尊敬老师就是不尊敬道德。可你知不知道,这个天下就是三等人的天下,地位高的,金钱多的,德行好的。无德的老师就等于是一无所有,尊敬他们完全没有必要。”
“哦哦,所以我们还是被人家拍屁股走人了。”霍小五依旧在意手中的这一份“卖不出去”的卷子,就好像可怜的农民大伯对着一车被人挑挑拣拣,剩下的烂苹果叹息一样。
“错!不是他拍屁股走人,是他失职了。他放弃了他责任之内的学生,这叫没有责任感。”何东飞道。
“好好。”霍小五无精打采地点头:“你聪明,人家不收你卷子,你被淘汰。”
“聪明的人在任何情况下是不可能被淘汰的,龙就算从天空跌下来,也会成为鹰c成为虎c成为鳄鱼要不要证明?”何东飞诡异一笑。
结果,就在这个监考老师傍晚抱着试卷回家时,被一群小混混盯住,小混混出其不意将其推倒,用脚踢了两下,故意打落了试卷,将两份试卷掺合了进去,因为挨打中的教师只顾着捂脸,也没有注意到这些,事后就整合试卷走人了。
最后,一人十块,五个人。五十块钱搞定了一场考试,这是霍小五平生第一次见识到,考试原来这么容易,早知道就要了卷子,一个字都不写,等考完试了一切照旧,好好写一下午。
霍小五晚上与何东飞平躺在这个城市的广场上,听着汽笛声响,看着霓虹灯亮,不禁问道一一一
“东飞大哥,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我是走一步看一步的,不过我上学有个标准一一一我是个家庭环境再普通不过的学生了,足够当做考验这个社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