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蔚予很快就去睡觉了,半夜有梦见霖山那具烧焦的尸体,但今夜没人陪她一起入眠了,那天锦逸走后,她在也没见到过他。
清晨蔚予一到学校就被校长叫去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带了满脸的严肃,直觉的告诉蔚予有很不好的事情。
“你自己看看吧。”他拿了份文件给蔚予,甚是生气。
接过那份文件,大多是家长寄来学校的投诉信,以及那位她讨厌的那个人写来的,直斥她不孝顺。
那些家长的信中多数叫校方开除蔚予,里面只总结起来就几个原因,如此不孝之人,怎么能教好他们的孩子,和怕自己的孩子会被她带坏等等。
她把那些投诉信握的很紧,她知道,这都是那个尤太太做的。
“你说怎么办?”校长推了下陈年的眼睛框。
“校长,你知道我不是这种人。”蔚予申辩。
“我知道有什么用,重点是你手上这些家长不信。”他喝了口放在旁边的茶水,毕竟学校都是以盈利为目的。
“要学校开除,还是你自己请职,这个权利我让你选择。”挑了下眉,脸上全没有半点的人情味。
“校长,给我几天时间,我会还自己一个清白的。”她恳请,她真的不想失去这份工作,这份她深爱的工作,一旦这样从学校离开,她明白,没有学校会招她了。
“我也希望你是清白,可是这件事情已经传到教育局了,我也无能为力。”说着,打开抽屉,把上头昨晚的文件给她。
“我知道了。”她放下手中的文件,喉咙里堵着全部的委屈出了校长市。
灵络看见她眼睛红红的从里面走出来,加上前两天的炸弹,让她忧心重重。
“怎么了吗?”她很关心,也很担心,一大早就收到近几天替蔚予上课的消息,她问段长为什么,也从他嘴中知道了点风声。
“没什么。”蔚予回答的很简短,她没去办公室,也没去教师上课,她要找那个尤家的太太,那个一直跟她过不去的女人。
尤家才几天的功夫,偌大的房子已经属于别人的了,她打电话给尤富恒,被告知他妈妈已经很多天没有回来了。
一个人,从她平常打的麻将馆,以前约的那些富女,和平常她走的大街小巷,蔚予都找过,那个人就像消失了般,没了踪迹。
蔚予好恨,恨自己平常对她不够凶悍,没有给她一个狠狠的一击,才会让她丢了这份她爱的工作,那个尤太太是往她最软的地方戳啊。蔚予的拳头握的很紧,指甲深深的陷进去和手上伤口裂开的疼痛都不及心里那道伤口疼。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蒙蒙雨,灵络有打来电话,她一个都没接,电话那头的灵络知道此刻她需要一个人静静,便也没有在打过去了,她恨那个尤太太,从大学到现在。
回到家,大厅的灯光是亮着的,她没去注意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她很累,很饿,找了一天的人让她身心疲惫,走进厨房,拿了包泡面,开水冲进去的瞬间,整个空间都充满了调味料和面饼的味道。蔚予闻着,有点恶心,这么多天的,几乎顿顿泡面,她真的很怕了,以前有沅希,到后来锦逸,最近只有她一个人了。
大厅里的男人闻着味道,眉头皱得很紧,脑袋里有个念头,她自生自灭。可是想起今天的来意,他打消了念头,走进厨房,很利索的把碗泡面倒了。
“你去坐会。”他的脸黑压压的,想去前段时间离开的时候冰箱里还有些可以煮的,便开火煮了起来。
那碗面倒掉,直让她觉得可惜,她想骂他怎么可以这样糟蹋食物,可她看见那张生气的脸,放弃了,很乖的在餐桌上坐好等着那香气扑鼻的食物。那碗面端上来,她就开吃了,很久没有吃到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