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蔚予去学校,灵络看到她手上被玻璃划的伤,很是心疼。她问蔚予发生什么,蔚予只是草草的敷衍了下就去上课了,打给锦逸,却没有通,却也明白了点什么。
下午时分,墨忱找上了蔚予,问了她的伤,突如其来的递上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她很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但有转念想下也没有什么稀奇,拿过协议书,在上面签了字。结婚那天忙的很累,离婚是这么的轻松。
她笑了,这样的婚姻就是一个过家家,现在的她就成了一个二手的女人。
“什么时候再婚?”她问他。
“年过后在说,你来吗,前妻。”他也很风趣的和蔚予开着玩笑。
“如果你不是锦逸爱的女人,或许我还会跟家里努力的争取跟你在一起,真舍不得啊。”他笑了,似真似假。
尤家算是真的要完蛋了,尤富恒炒股欠了一大笔的宅,拿着已经亏得很严重的公司的公款。尤家已经对可家没有什么利用的价值,这段婚姻也就这样的断了,毕竟蔚予到现在还和墨忱只是有实无名而以。
离婚得来的巨款,足够补尤富恒欠下的钱,但离婚这个价钱引的尤太太不满意,下午还在上课,她就闯进班级,拉着蔚予出去谈,迫使蔚予不得不让班上的人自习一会。
蔚予把她带到了楼道里,害怕声音太大怕吵到别人。
没有等蔚予说话,她就给蔚予狠狠打了一个巴掌,这样的巴掌,蔚予一点都不介意,多年来,还打的少吗?
“野种,我叫你跟墨忱离婚了吗?”
“当初的约定,你只叫我跟他结婚,又没约定叫不能离婚。“蔚予把手交叉在胸前。
“你说什么,哈,翅膀硬了啊,别忘了,沅希能上大学,我也能叫他上不了。”她很理直气壮。
蔚予相信那个时候的她是有这个能力,但是现在
“你真可怜,守了尤家家产半辈子,现在被你儿子败光了,没了尤家的家产,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叫我被儿子败完了,野种,是你,是你耐不住寂寞,找野男人,可家才会跟你离婚的,我家这么会败,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扫把星。”说着拿起手上的包往她的身上打去。
蔚予没有还手,这点痛从小到大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了。
“你,等着瞧。”她狠狠踢着蔚予一脚,瞪着她一眼,从楼梯离开了。
晚上回去,锦逸没有在,他硬挨不会在回来了吧。蔚予这么想,这段时间每天晚上回来有他煮的晚饭,现在空空的就只剩下她一个人,面对这空的房子真的有些不习惯,泡了碗泡面就先将就着。
沅希电话打来,参加了一个乐剧的社团,圣诞那天会有演出,叫蔚予一定要出席。沅希的点点滴滴让他窝心,还记得那年她被分配到这所学校,为了沅希,早上上班,晚上打工,周末在做点小活,两个人在一间不大又破旧的房子里,很温馨,记得那没多久,沅希不知道在哪里捡回一把很破旧的小提琴,在蔚予面前拉着只剩一根弦的琴,样子很开心,那个时候她的眼眶泛着点点的眼泪,她要给他最好的。
第二天的报纸出来了,尤家以一元钱不到的价格被人收购走了,内部的亏损,能被收购,已经算的是很亏本的生意了,尤家所有资产也即将被拍卖,等着法院给他们评估来的价钱,尤家就这样破产了,以及尤家公子的太太因尤家破产,丢下孩子和丈夫跑的八卦全部都出来了。
放学,蔚予车子开进了这个小城别墅区,这是她极其不愿意来的,特别是那个所谓的家,冰冷而又可怕。
车子在门前停下来,眼见这个冷冰冰的铁门,总让她想起,经常被某个人当出气筒从屋里打到这里,按着她的脖子使劲的打。她把车停到外面,里面的车库,只是想想她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