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余莫一起离开咖啡厅,灵络和她的老公经过门口却刚好碰上了蔚予,见到余莫,皱了下眉头,又很快的舒开了,一时兴起的要蔚予陪她逛街,挽着她的手,叫老公先回家。
两个人兴致勃勃的往繁华的街道走去。
“刚才跟你出来的那个女的是谁?”
“余莫,怎么了吗?”蔚予看灵络的表情有点怪,在一家店的橱窗停下。
“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件衣服不错,进去看看吧。”于是拉着蔚予进去。
灵络也不算是为了一时兴起,她知道蔚予的生日就要到了,挑样她喜欢的。
周六的早上,蔚予起的很早,十一月末的天空永远都是那么蓝,一缕缕的阳光总能让她的心感到温暖,伸个懒腰,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凌晨时候收到了很多的祝福,没有这些短信,她似乎都忘记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锦逸外出公干有好几天了,电话里说他会在今天赶过来,蔚予并不是很在意。
她很早就出门了,在楼下吃完早餐,打开车库,开着那辆不是很经常开的轿车。经过花店,买了束菊花,开到郊外,整片的阳光洒进这个墓区,走上一层层的楼梯,那个墓前,放着一束玫瑰,已经有一个男人蹲在那里,瘦瘦的,背后映出来的肋骨都能数的很清楚,他的衣服很旧,但是很干净,一双破了的旧鞋还穿着,他眼睛很无神的看着墓碑,没有说话,就只是静静的看着。
“什么时候回来的?”蔚予走了过去,脱下墨镜,把那束花放下。
“早上,你怎么会来?”他的声音很轻,没有什么力气,脸看上去像极了一个病人。
“就突然很想来见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今天是她的死忌吧,蔚予想。
“谢谢你,”
“什么时候走?”蔚予知道他不会在这里呆很久,他还有他的寄托。
“下午五点的火车。”
她没有说什么让他多留几天的话,也没有什么的问候,两人安静的呆在这墓前,蔚予知道他还有很多话要对眼前这个只留下墓的人说,便很识趣的离开了。他们曾是同一所学校的老师,
这么多年来,如果没有柳在文,没有那里的人们,她已经死了吧,在四年前在那场泥石流中就已经死了。
下午,闲着没有事情,便起了卫生,林锦逸有好几天没有回来了,电话里是说出门公干去了,今晚会赶回来。
刚脱好的地板总是有点滑,蔚予小心翼翼的撑拖把走路,门铃响起,看着大厅上方的钟,三点了,是锦逸回来了吗。她用袖子擦了下额头的汗,很是小心的走过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蔚予打开门,外面的人并不是林锦逸,但是见到柳在文,甚是高兴。
“快进来,地板有点滑,你小心点。”她把拖鞋放到他脚前
“今天早上忘记那样东西给你了。”他把背在身上的包拿下来,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瓶子给蔚予,透明的瓶子里装满了纸折的星星。
“生日快乐。”
蔚予接过,他的手很瘦,只有一层皮包着,她的心里很心疼,初次见到他还是个很健壮的人,现在却
“谢谢,来,坐一下。”
“不了,我就走了,时间害怕回来不及。”他又重新背起包来。
蔚予没有勉强他,回来的时间对他来说或许是很宝贵的。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送走柳在文,蔚予的心里极其的难受,七年前他的女友死于车祸,为了与他爱的人的那份承诺,一直很努力的活下去,就和现在的她一样,为了健栩的承诺活下去一样。
诚哥打电话来,说今晚有场奖金上万的比赛,指明了要蔚予参加,叫她先过来改装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