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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牢记于心,不可怠慢。”

    “总管放心,奴婢记下。”

    高氏又道:“夏王平日在后宫,政务繁忙时就在勤政殿的睡房歇息,不进女色,不食荤腥,这些习惯都要记着。但凡在勤政殿歇息时,就由你伺候,莫让王妃操心。”

    “总管放心,奴婢记下。”高管家看萧珺到是个一点就通的规矩人,把杂事都交给了萧珺,自己也放心离开勤政殿。

    等萧珺收拾了住处,眼看到了夏王窦建德洗脚的时辰,赶忙烧了热水,端着木盆来到勤政殿。

    窦建德见端来洗脚水,趿拉着布鞋坐到床边,萧珺跪在面前,低头洗脚。窦建德看着婆子举止拘谨,不言不语,索性问道:“听说你是隋宫的婆子,以前在宫里都伺候什么差事?”

    “奴婢”萧珺低着一头,一时答不上来,心想自己是皇后,哪里伺候过别人。

    窦建德有些疑惑,说道:“为何不答,你抬起头来。”

    “我”萧珺吓得有些颤抖,又不敢不抬头,微微扬起头来。

    窦建德不看便罢,这番自己观瞧,“啊!你不是萧皇后么?”想当初长城口逃兵被抓之日,马到崮行刺御驾之时,两次见过萧皇后尊容,记忆犹新,今日两人四目相对,各自都是一惊。

    萧珺吓得赶紧低下脑袋,膝盖往后挪了一下,叩首在地:“奴婢萧珺,罪该万死,惊了夏王圣驾。”

    窦建德双脚伸出,把木盆蹬开一边,又趿拉上布鞋,伸手扶起萧珺:“萧娘娘快快请起,孤王岂能受此大礼。”

    “奴婢不敢,奴婢九死一生才得以在宫里做个婆子”萧珺紧紧叩首,不敢起身。窦建德这才用力拉起萧珺:“娘娘不必害怕,你是孤王的救命恩人,我岂能怠慢?”

    萧珺这才唯唯诺诺站到一旁,窦建德双手扶着萧珺坐到一旁,看着萧珺惊慌失措的脸庞,窦建德安慰道:“当年孤王做了东征高句丽的逃兵,鱼俱瓒要挖孤王双目,若不是娘娘善心相救,惩办鱼俱瓒,孤王岂能有今天?”

    萧珺道:“陈年往事,不值一提。”

    窦建德又道:“马到崮孤王率喽啰本欲刺杀御驾,勿惊了娘娘的凤辇,孤王不忍动手,就是为报长城口搭救之恩。”

    萧珺低头吟道:“大王放还我一命,奴婢感激不尽。”

    “娘娘不必拘礼,今日得见,乃是天缘巧合,实属幸事。”窦建德顿感冷清的宫闱,平添几分情趣,问道:“娘娘以往在宫中,最喜做何事?”

    “不过抚琴c吟诗而已。”萧珺道。

    “好!”窦建德道:“今晚孤王兴致正浓,请娘娘抚琴一曲,吟词唱之,为孤王助兴。”窦建德话说这份上,萧珺推脱不过,只得端开洗脚盆,转身坐到琴旁,问道:“不知大王,要奴婢唱什么?”

    窦建德道:“娘娘心中想什么,尽可唱来,不必忌讳。”萧珺抚琴拨弦,佳音悠扬,委委唱道:

    我当皇后君为俘,君称夏王我为仆。

    仰天问,与君诉,月夜泪,亡国奴。

    死去多少无辜,空盼功名利禄。

    回首帝王皇图,慨叹罪恶难恕。

    萧珺唱罢,含恨而泣,窦建德触景生情,也感慨万千,走到近前,蹲下身来,一手揽住萧珺,抱入怀中,一手拭去美人泪水,二人惺惺相惜,共赏星月。

    夜幕垂深,窦建德抱起佳人,放于榻上,扯开衣襟,萧珺捂住胸口劝道:“大王不可动手,若被王妃知道,奴婢恐无活路。”

    “孤王既能定得宫规,亦能废除宫规,何必在意!”

    “大王”萧珺还想推脱,奈何窦建德乃习武之人,猛扯衣带,萧珺哪里抵挡得住,只见红帷落下,又成一段风流佳话。这才是:

    男人戒色乃谣传,只是未遇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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