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女五百人,赐予禁军众偏将为妾。可是偏将们有了妾室,十万禁军士兵早已离心离德,依旧接二连三逃走。
隋炀帝得知大怒,便召集百官,上朝议事,除了裴蕴c虞世基这两个大宠臣整天侍驾,多数大臣足有半年没见过皇上上朝了。
拜见了皇上,文武百官,个个低头不语,更不敢进谏。隋炀帝说道:“诸位爱卿,朕听说禁军将士,思想心切,想回关中。朕要问问你们,哪位爱卿思乡想家?”
“苏爱卿,你想家么?”杨广问。
苏威知道话若是说不好,皇帝就动怒,明明想家,却违心答道:“回禀皇上,老臣不想家。”
隋炀帝又问赵才:“赵爱卿你曾力主回关中,如今想家么?”
赵才不知道杨广是何用心,心中畏惧,也道:“臣不想家。”
隋炀帝又接二连三问了十余个关中的大臣,无人敢言想家。隋炀帝突然怒道:“既然你们都不想家,为何禁军之中逃兵比比皆是?”
众人吓得战战兢兢,隋炀帝背着手,在丹陛之上气得来回踱步,又冲着一侧的武将问道:“朕已把自己的宫女赏赐给禁军将领,为何还有逃兵?”
武将也吓的低头不语,隋炀帝两眼瞪着裴蕴,厉声问道:“裴御史你那里抓了多少逃兵?又该当何罪?”
裴蕴道:“回禀皇上,三天抓住六百二十人,依律当斩!”
杨广道:“朕为严明军纪,从即日起,哪一营出了逃兵,主将株连问斩,格杀勿论。”
“遵旨!”
裴蕴这一领旨,殿上的武将个个人人自危。最担心的莫过于宇文智及,宇文智及是宇文述的二儿子,在骁果营担任统领,营里已经逃了几十个兵士。
宇文智及回到营中,正巧另外两个统领,正在议论纷纷,这两人一个矮胖子叫司马德戡,另一个瘦高个命叫令狐行达。只听司马德戡道:“皇上定了连带之罪,我营日日有逃兵,早晚牵连至死,不如一起逃走。”
“司马大哥若走,不如带小弟一起离开。”令狐行达道。
两个人正从这你一言,我一语,商议逃走,宇文智及过来问道:“二位将军莫非也要做逃兵不成?”
“哎呀,这里还有什么可混的?”司马德戡让宇文智及坐下,说道:“士兵逃走,将领株连,我等早晚死路一条,何必在此等死。宇文将军不如一起离去,兴许还有一条活路。”
智及道:“二位将军莫非没有听说么,六百多逃兵都被裴蕴抓住处死,你我几个人就能顺利逃走?我看九死一生,凶多吉少。”
司马德戡c令狐行达互看了一眼,司马德戡便问:“那依你之见,留也是死,逃也是死,若想活命,应该怎样?”
智及一笑,压低声音说道:“我们手下的都是骁果营,可谓手握精兵,有此精兵何愁大事不成。二位将军连死都不怕,还手下兵多么?”
“你的意思是?”令狐行达问道。
“杀死暴君,另立明主!”宇文智及一出此言,司马德戡c令狐行达吓得七魂出窍,心惊肉跳,不知所措。
宇文智及带着几分惊吓的语气,对两人说道:“你们为皇上拼死都不怕,如今就没胆子了么?”
沉思良久,司马德戡c令狐行达觉得已是自身难保,除了谋反,别无他计,便与宇文智及约定,挑动骁果营,准备弑君谋反。这才是:
株连死罪众人危,自身难保家难归。
事到头来图谋反,心到一处大业摧。
谋反之事,一传十,十传百,禁军骁果营非议不断,萧皇后久居深宫,还浑然不知,除了就在宫内,便往琼花池赏花。
陈贵人从外面回来,见萧皇后独坐琼花池的亭子上,独自观花,倍生孤独寂寞,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