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忙着做晚饭的微恙没想到一开门居然是墨深,两人眼神对上的时候,微恙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尴尬,尴尬完之后忍不住抱怨,“你没带钥匙么!”
墨深不语,只是深沉的眼眸看着她,看的她浑身都不自在,转身就要往里面跑。墨深一个拉扯,将她反压在墙上,抬眼,就看见他凑的很近的脸,隐隐的,微恙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不大却隐隐波动的怒气,可是他并不说话,就是那样直直的看着她,炽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脸上,明明不算很热的空间却让她躁动难安。
“墨、墨深……你别这样。”她在他的怀里不安的动来动去,像条被缠绕的着了急的小蚯蚓,墨深手臂加紧了一些,让她不能乱动,一手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
“我怎样?”
微恙对着他的眼睛,真的很少有这样长时间的对视,微恙觉得自己柔弱的像只小动物似的,被猎人紧紧的盯着,只是用眼睛就看的她一动不敢动。
“墨深……你到底,怎么了嘛……”她可怜巴巴的声音结结巴巴的说,“你这样……我好心慌,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
“你没做错么?”他蹭蹭她的鼻尖,温声问。明明那么亲昵的动作,不太大的声音说话,却让她更加的惶恐。
“我……我没等你就回家了。”原本还没什么虚心的,现在这样的状态这样的语气,微恙好像真的有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可是……可是我是要回家炖东西给你吃的。”
“是么?”询问的声音,明显的不相信。
然后微恙也开始不相信自己的理由了,“是……好像……是……”话应刚落,唇就被吻住。
这次跟之前的不同,唇刚被吻住,就被轻咬了,不轻,还蛮重的,明显惩罚的意味。
待到他离开,微恙有些委屈的摸摸被咬的又疼又麻的唇,抱怨的瞪着他。
被瞪的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很严肃的教训她:“下不为例。不然……”
“不然怎样?”很不怕死的回了一句,结果唇又被咬。
咬的人挑眉,反问:“你说呢?”
别看墨深平时什么都宠着她惯着她,渐渐让微恙隐藏起来的叛逆小角露出来,但是在很必要的时候,何大翻译官还是会不着痕迹的将她的小角压回去。就像小时候,压制她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事情,何况现在墨深压制人的手段可没有以前那么纯洁了。反正都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就算思想复杂点,也是应该的。
据说那种惩罚有个暧昧的名字叫“夫妻义务”。
墨深去书房将东西放下的时候,微恙已经屁颠的跑到厨房里把自己炖好的冰糖雪梨给端了出来,这是微恙在家少有的下厨成果。
墨深不期待的望去一眼,看上去还有模有样的,至少不会比她做的菜让人一看就没有食欲,并且还要假装成很美味的样子。
瞅见墨深脸上的表情,微恙就知道他肯定又是在心里担心自己做的东西会毒害他。
她哼了一声,很不屑的说:“这个东西我以前常常做,后来综综都把它当成零食吃了,你放心,绝对不会难吃到让你下咽不了的。”
墨深勾唇,修长的指尖轻触她可爱的鼻尖,道:“我什么都没说,你跟我解释这么多干什么?”
“我看起来很笨吗?你脸上明明就有露出那样的表情。”微恙将小勺在碗里挖了一块梨子,送到他嘴边,兴冲冲的说:“你快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墨深顺从妻意,张嘴吃了一口,看着她小心翼翼瞅着自己的表情,心里直想发笑,“苏小姐,这个东西到底是你给我治感冒的,还是当零食给我吃的?”
“都一样啊,反正吃了又没害处……怎么样嘛?”
“比起你的厨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