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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公子此刻在做什么。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小银说完噗的一声就滑出了向雎袖口,眨眼间就爬上了屋檐。

    向雎知道它有分寸,也不理它,兀自关上门点了灯,兑好水后便退了衣服泡起澡来。

    温热的水果然比凉凉的河水舒服,许久未感受到温热的向雎眯了眼有些昏昏欲睡。

    “姑娘,赶紧起来,我看到公子脱衣服了!”不知何时盘在木桶沿上的小银大吐着芯子前后游移着,愈发闪亮的银色难抑兴奋之情。

    向雎蹙眉睁眼瞬间,一个甩手用毛巾将小银拍在了地上,“说过多少次,男女有别!埋头窝到袖子里去!”

    “姑娘,我是说公子,我没看你,真没看你”倏地钻回袖子里的小银一遍一遍小声辩解着,生怕向雎再一个生气将它扔了出去。

    向雎用干毛巾绞着头发拍了拍犹自嘀咕的小银,回身又灭了唯一的灯盏,一切瞬归黑暗,可向雎心底却生出一丝不可察觉的安全感。

    几日来第一次睡于床榻之上,向雎没想多少事便闭眼迷迷蒙蒙地睡了过去,待再醒来时,却见窗外的天阴沉沉的。

    想来今日不能晾晒药材,但向雎还是快速地套好衣服抹了脸疾步往外走去,生怕第一日起晚了给医馆的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在开门之时,向雎冷不丁打了个冷颤,扑面而来的凉气将她身上仅存的温热给吹了去。垂眸扫着湿湿的走廊与台阶,向雎才恍然意识到,原来昨夜下雨了,睡觉向来警醒的她第一次未察觉到。

    讷讷出神的向雎缩肩望了望阴沉的天,想了会儿后又急忙返身回屋从包袱里掏出深秋穿的厚衣袍,单衣也没脱就直接套在了外面。

    她可不想稍微一刮风就冻得牙齿咯咯作响。

    “姑娘,就算再害冷,也不能让别人起疑”经历了昨晚无人搭理的自言自语,小银这次只得老实窝着轻轻嘶嘶着。

    “无事。”向雎哈着冰凉的双手推开门往饭堂走去。

    途径天井时,却见明海c竹青与陈叔站在花圃旁,也不知在指指点点地低声谈论着什么,向雎本想自己一人先到饭堂去等着他们,孰料竹青好似早料到她在身后般,人未转身却扭头招手示意她过去。

    向雎也不好推辞,边走边将左衣袖压在了右衣袖下,待到花圃旁时,向雎整个人震在了原地,一种强烈的不祥感袭上心头。

    放眼只见松软的土里有好多蚯蚓进进出出地钻着,接近花草的地方更是密密麻麻,常人见了好奇之余更觉惊悚。

    何况她还知道这些压根不是蚯蚓,是小盲蛇!

    “不要害怕,只是让你看看这怪异的现象。”竹青见向雎的脸色愈发惨白,便后悔将她喊了过来,边宽慰边将她往后扯了扯。

    旁侧端着洗脸盆的明海一听竹青如此说,脸上的惊恐更甚,连着声音也颤抖起来,“贸然出现如此多的蚯蚓,怎可能没有什么事情?这或许是上天在暗示我们什么。”

    “你们看看那蚯蚓的头”一直细细端详的老陈蓦地蹙了眉,若有所思道,“如此看去,倒不像是蚯蚓。”

    向雎一听这话,心下慌乱起来,忙不迭地弱弱道:“这,这是蚯蚓罢,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

    “这群瞎子没脑子吗?下了雨就当自己是蚯蚓了?”再也忍不住的小银嘶嘶狂叫着,恨不能跳到花圃挨个戳死它们。

    小银这一声嘶叫直惊得花圃里密密麻麻的小盲蛇倏地钻进了土里,整个花圃一霎时只剩了千疮百孔的松软泥土。

    明海惊愕地跳离开去,洗脸盆也咣啷一声摔在了地上,被溅的满身是水的向雎浑然不觉,还犹自紧盯着空无一物的花圃。

    这次在医馆怕是又待不久了。

    “是不是吓坏了?”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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