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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节  第一百七十六章 反常的事(1)

    母亲把空调温度调得高高的,我们围坐在桌旁吃零食。感觉太热了,我走过去准备将空调关掉,丁雪娇抗议地叫了一声:“哥,不准关,我怕冷!”只好作罢。

    脱下外套,还是感觉很热,最后脱得只剩下一件羊毛衫,母亲的眼光忽然停在我颈部的伤疤上,问:“这是怎么弄的?”

    “是别人砍的”丁雪娇口无遮拦,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没办法,只好把原委告诉了她,吓得母亲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连声叮嘱我以后要注意。

    计划赶不上变化,初六那天表舅过世了,母亲不得不取消送我们去上海的行程,准备让公司的司机送我们,可是人家正在海南旅游。母亲只好托人帮我们买了两张长途车票。

    长途车外,母亲隔着车窗不停地絮叨着,听不清,我们只是象征性地点着头。车开动了,丁雪娇将脸贴在车玻璃上,看着母亲的影子越来越小,窗外是雨水,窗内是她的泪水。

    “你怎么啦?”我不解地问。

    “不知道。”过了很久她才说:“我从小就没享受过母爱,现在有了,一旦离开,真是舍不得。”

    这我能理解,找些笑话逗她开心。

    我们乘坐的是凯斯鲍尔超豪华大巴,带卫生间的,很舒适。高速公路像一根长长的带子,蜿蜒曲折地伸向远方。路边的行道树像哨兵一样傲然挺立着,好像在欢迎往来的车流。桥与路衔接的不太好,每过一道桥,车子都要颠簸一下,像躺在摇篮里一样,很容易入睡。迷迷糊糊中忽然被丁雪娇摇醒,“哥,我想吐!”

    赶紧帮她找来塑料袋,那一通狂吐,翻江倒海,看着都会发抖。她也顾不得形象了,枕着我的膝盖闭目养神。

    哪个不知深浅的家伙,用一只声音都变了调的手机播放臧天朔的《朋友》,嘶哑的声音吵得人头痛!

    旁边一位老头还掏出烟,美滋滋地吸起来,立即招来一片抱怨声,最后不得不掐灭,剩下的半截烟头含在嘴里不忍丢弃。

    看着车里的众生相,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等到再次醒来时,已经到达上海境内了。雨还在下,那透明的玻璃门窗上流淌着一条条雨水,被风吹着,向车后部拉出一根根不规则的斜线。

    回到住处,俩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醒来,给丁雪娇留了个纸条,告诉她我去齐姐舅舅家了。

    嗯响门铃时,过了很久才有人过来给我开门,齐姐的舅舅在家,接过我手里的东西,笑着说:“你又破费了,中午别走,我们好好喝一盅。”

    我用眼睛搜寻着,齐姐的舅舅笑了一声说:“你不用找了,丫头没来。”递给我一杯茶说:“来,先暖暖身子。”

    齐姐的舅妈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小孩小心翼翼地从楼上下来,我站起来和她打招呼。“是小桐啊,什么时候回上海的呀?”

    “昨天下午。”我赶紧回道。

    她抱着小孩径直向我走来,说:“帮我抱一下,我去厨房收拾一下。”

    宝宝胖嘟嘟的,脸上的肉都耷拉了下来,双下巴那么大,又黑又亮的大眼睛,白嫩嫩的肌肤,好可爱哦,看着就有一种亲切感,他一直冲着我乐,左侧的小脸上有一个小酒窝在翕动,没牙的小嘴笑起来真逗。

    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宝宝,是“思事成伤”的那张照片,不对,那小孩比他瘦,有点皱巴巴的,这个比他壮实。

    齐姐的舅舅在旁边开心地看着。“这个小孩真可爱,是谁的呀?”我笑着问道。

    “是是我外甥的。”齐姐的舅舅答得很含糊。

    “哇!”他的哭声好响亮。齐姐的舅妈匆匆走过来,看了一下说:“这个小坏蛋,又把尿屙到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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