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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想说什么,齐姐阻止道:“怎么废话那么多,抱我回房。”

    “好呐,”一挺身轻轻抱起,刚走了没几步,脚下一滑,摔了个屁股蹲,“哎哟!”我大叫一声。

    “你没事吧?”齐姐从我怀里挣脱出来问。

    “屁股那儿摔得不轻,你帮我看看。”

    齐姐检查了一遍说:“是有点问题,摔成两半了。”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她突然俯下身,大口大口地对着我耳朵吹气,两具赤裸的躯体就这样紧紧搂抱着,欲望的火种已经点燃,我不停地啃咬齐姐细白的脖子。

    “小桐,小桐”齐姐迷糊的呢喃着,撒着娇,“给我”

    “不要那里太脏!”当我吻到齐姐骨盆处时,她的腹部动了一下,转过身,用力吻住我的唇。

    “可以了吗?”面对我的挑衅,齐姐一点抗拒也没有,闭着眼睛点点头。伴着她的呻呤,我们同时达到了顶峰。

    高潮后的齐姐脸上红扑扑的,她突然像狼一样俯下身,用力在我前胸咬了一口,痛的我一哆嗦。

    “这是奖你的,谁让你欺侮我!”

    当我把齐姐抱到床上时,她看着我怔怔地问:“你去哪儿?”

    “我去把卫生间里的衣服洗了。”

    “放那儿吧,明天我洗。”

    “你身体不舒服,再说就那么几件,一会儿就好。”

    等我洗完衣服回到房间时,齐姐已经睡着了。我轻轻掀开被子,悄悄钻进柔软的被窝里,“这么快就洗完啦?”还是惊醒了假寐中的齐姐。

    我点点头。

    “谢谢了,小桐。”齐姐吻了我一下说:“快睡吧,我都抗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赶往医院。

    “买什么礼物去看你舅舅呢?”半路上我问道。

    “买个小花篮吧。”

    “这么简单!”

    “他那么有钱,什么都不缺。有份孝心比什么都强。”

    齐姐舅舅住的是这家医院最贵的高档病房,听说这种病房日租金就高达3000元人民币,房间内各种设施一应俱全,一进去是接待室,里面才是真正的病房,放着一张宽敞的大床,齐姐的舅舅躺在上面,看上去恢复的很好。

    “舅舅,好点了吗?”我们同时问。

    “好多了,哟,还带这么漂亮的花来看我呀!”

    “就您一个人呀?舅妈呢?”齐姐问。

    “你舅妈昨天一宿都没睡,在套间里睡觉呢。看护的人去给我买东西去了。”

    “小桐还说买东西来看您呢,我说我舅舅是谁呀,什么都不缺,会看重你那点东西。”

    “丫头,还没嫁过去就帮他省钱,有你这么对舅舅的吗?”齐姐的舅舅戏谑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齐姐接着说:“舅舅,我前段时间去看你时,不是还好好的吗?”

    “唉,就像时光不能倒流,就像这花落了就不能重新长到植株上去一样,新陈代谢都是有规律的,生老病死的事,谁能预料得到。”齐姐的舅舅摇摇头说:“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 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每次想起蒋捷这首《虞美人》,我都心潮澎湃,舅舅老喽!”

    我们聊了一会儿,护士进来给舅舅打针,对我们说:“对不起二位,这位先生刚动完手术,要多休息!”

    “那我们走了,过两天再来看您。等舅妈醒了您告诉她一声。”齐姐对她舅舅说。

    齐姐的身体时好时坏,不能吃太油腻的食物,我几次让她去医院看看,都被她以‘以前患胰腺炎复发’而拒绝了。这段时间,我们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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