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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妈,那我吃什么?”

    “你知足吧,想吃辣的有辣的,想吃不辣的有不辣的,美死你。”

    饭后我和齐姐把媛媛送到很远才往回走。

    “她真漂亮,也很有气质,”齐姐说。

    “是吗?”我未置可否。

    “听说你们是高中同学?”

    我点点头,然后将我和她的故事一点不留地全告诉了齐姐,齐姐看着我说:“放着那么漂亮的女孩不爱,为什么选择我?”

    “因为你前生欠我的,这辈子要还的,”我戏谑道。

    “原来你是个讨债鬼呀?”齐姐拍了我一下。

    “是的,”我双手环住她的腰际,脸贴在她的秀发上说:“拿贾宝玉的话说‘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齐姐把头埋在我怀里说:“吴桐,我好感动!”看着她那羞红的脸,我的心忽尔悸动,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久久不肯松手。

    “你弄疼我了,”齐姐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说:“我们回去吧,要不你母亲会着急的。”

    母亲正在洗头。

    母亲是那种老式女人,从不去洗头店洗头,总说没自己洗的干净。母亲至今不愿意用高档的香水洗头发,更不愿意把那些名贵的养发护发素用到头上去。

    齐姐走过去说:“阿姨,我帮你吧?”

    齐姐在母亲头上小心地抓挠着,母亲闭着眼,好像很享受,洗净水后齐姐又用电吹风将母亲的头发吹干。

    这还是那头神采飞扬的秀发吗?岁月让它彻底失去了光泽,我清楚地看见母亲头发里有好多白丝

    母亲老了!那一刻我静静地想着,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齐姐小心翼翼地拿着木梳帮母亲梳理着头发,人一旦老了,连头发也一起衰老,再也找不出半点青春的光泽,有的只是断落在地的头发和一根根随着木梳飘落下来的伤感。

    夜里,雪还在不停地下,这些圣洁的小精灵,它们是春的使者,给即将到来的新年增添了浓浓的年味。

    母亲说天太冷,早早安排我们上床睡觉。半夜我被尿憋醒,解完手后再也无法入睡,有种冲动在身体里激荡,压也压不住。

    我披上衣服从房间溜出来,积雪反射的余光把屋里照得亮堂堂,除了窗外雪花飘落的“嘤嘤”声外,四周一片寂静。

    齐姐的房间挨着母亲的卧室,我掂着脚尖慢慢靠近,轻轻转了一下门把手,心中暗自庆幸:还好门没锁。

    齐姐的睡姿真好看,身子蜷在一起呼呼大睡,鼻翼翕动着,像只可爱的小猫咪。我揭开被子,将身子轻轻贴上去。

    齐姐还在继续睡,一动不动,那熟悉的香水味又环绕着我,我伸手把齐姐搂在怀里,这时齐姐醒了,悄声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

    “快滚回去,你这个色狼,阿姨知道了多难为情,”说完拿脚用力蹬我。我把她搂得更紧了。虽然是冬季,但齐姐只穿了一套紧身内衣,我能明显示感觉到她发热的身体,还有那对娇挺的乳房带给我的振颤。

    一种酥麻的感觉悄悄袭来,势不可挡。我将一张发热的嘴凑到齐姐的脸上,缓慢地亲吻,手也不老实,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游动。

    齐姐放弃了抵抗,身体像一团烂泥,静默不动,任由我侵犯。

    我们在爱海中畅游,越过一个又一个浪尖。当一切重归平静的时候,我揉着臂膀说:“鑫,你上辈子肯定是个食肉动物,这块肉总有一次会被你咬下来的。”

    齐姐坏笑着说:“谁让你欺侮我的,这是对你好色的惩罚!”

    齐姐又说:“每次都不带套,怀孕就完蛋了!”

    “没事,哪有那么巧,”我安慰她说。

    齐姐没再说什么,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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