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不怎么聪明的小人,一旦得罪了这种人,臧家今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生意场上防不胜防,完全没必要为了一口气给自己找如此的麻烦。
听海东青这么说,傅御强也不好再说什么。海东青的心思他多少也猜得出来,既然是替臧家谋利自然就该做的彻彻底底不留隐患,至于说海东青本人,就算真的开罪了这位熊姓大少,且不说海东青此次离开单曲将来还有没有可能在来单曲,单说这位熊姓少爷身后站着的熊氏宗室也不会真的放任熊年寿做的太过,毕竟海东青和臧五爷之间的暧昧关系还是足以让他们掂量忌惮的。
午后时光,阳光无限好,海东青避开人群将傅御强拐到了人头攒动的大街上。
“知道我叫你出来干什么吗?”海东青一双酒红色的眸子印着斜阳余晖,美的动人心魄。
热恋之中智商不怎么高的傅长官吞了口口水,只觉得只要是海东青肯一直这样牵着他的手,哪怕是刀山火海,共赴地狱他都丝毫没有意见。
“只要是跟着你,上哪儿我都高兴。”傅长官信誓旦旦。
海东青弯起嘴角留给他一抹好看的笑容,压低声音说,“收购乌冬。”
“这个时候?咱们还不赚翻了?”傅御强一听有便宜占,有大钱赚,顿时激动的两眼放光。但是转念一想,傅御强又担心起来了,“你不是说乌冬容易么,咱们买了回去怎么储藏啊?”
“储藏不是问题。”海东青笑了起来,他可是自带游戏系统金手指的,只要将收购来的乌冬全都存入他的系统背包,就是放上个百八十年,乌冬也能始终保持新鲜。他现在唯独缺的倒是收购乌冬的本金,即便这次由他扰动市场导致乌冬贬值,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市面上一颗乌冬的价格依旧在三千块左右浮动,想要再低几乎不可能。
说话间,海东青和傅御强已经由繁华的富人街区走到了普通中产阶级聚居的苦艾街区外围,此时天气已有回暖的迹象,不远处许多贫民居住的低矮瓦房前已经清理掉了厚重的雪墙,露出原本青灰色剥落了乳胶漆的破败墙体。
“我听说这里有家地下当铺。”海东青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通体清亮的玉石,“待会儿进去把这块玉当了,估计收购乌冬的钱应该就不差不多了。”
“这么好的玉,你要当了??”傅御强也是个实货的,曾经在他带队洗劫的雪盗老巢里他就见过这样的稀有玉石,当时拿到黑市上,充抵万金还险些供不应求。
海东青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傅御强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于是他继续说,“早就准备当了,只是之前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出手。”
“这么好的东西”傅御强只觉得自己肉疼难耐,嘀嘀咕咕了半天,突然无比豪迈地将玉石抢过来塞回海东青的口袋里,然后拍着胸脯说,“太可惜了不行,实在要卖也得拿到黑市上,可比在这里划来多了。那什么,至于乌冬的钱我来出就好。”
“你可想清楚了,收购乌冬所需要的钱数目可不小。”
“非常清楚!”傅御强咬咬牙。
海东青忍不住乐了,伸手掐他脸上的肉,“怎么突然这么大方了?”
“那什么,我的还不就是你的,你就只当这是我的嫁妆得了”傅御强没羞没臊,大言不惭,一点不觉得自己在别人眼中这话说的有多露骨,行为有多倒贴犯贱。
当然海东青不是别人,自然不会觉得傅御强犯贱,相反他觉得傅御强这个老流氓偶尔可爱起来真是要人命,为了他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都能变大方。
“行啊,那只当我入干股好了,事后要是赚了你七我三。”海东青可不像傅御强一般吝啬小气。
傅御强一听自己占大头,顿时觉得过意不去,同时又觉得自己被海东青重视而各种心中甜滋滋,于是他连忙说,“我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