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情,却难免吃吃干醋,揶揄两句。
“怎么,吃醋了?”深谙傅御强秉性的海东青自然知道傅御强这是在闹别扭,因此也不多解释,反倒打趣一句。
果不其然,死要面子的傅长官立马跪地指天,各种发誓说,“没有,绝壁没有的事儿?那什么我也就是看不惯臧老五那副自以为事的样子而已。啊哈哈那什么,你不要转移话题嘛,咱们不是再说你究竟打算怎么弄那个乌冬吗。”
“我问你乌冬最大的特性是什么?”海东青抬起胳膊,把各种郁闷的傅大长官弄进怀里来顺顺毛,也算是安慰安慰这位难得吃干醋的老流氓。
“药材上的事我哪儿懂啊。”傅长官眯着眼睛各种享受,他有些感慨的想着,难怪他家里的母上大人天天摩拳擦掌地在家蹦跶想要给他弄个家成,感情这有个男人关心心疼的感觉是这般的美妙,让人沉溺。
“乌冬为什么名贵,难生难长固然是原因之一,然而更主要原因则是乌冬一旦被挖出地下接触空气,便会变得相当脆弱。只要温度稍稍高于零下三十度便会坏死不能再入药食用。这也是为什么臧家每年收购乌冬都必须选择在这个时候,否则一旦晚了,开始升温,乌冬便再难被商队运输了。”海东青看着傅御强若有所思的脸,伸手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掸,又问道,“这下你能猜到了吧。”
如此一说,傅御强自然心有所悟,“难怪你之前故意向熊年寿还有那一帮子药材商透露要高价收购乌冬的消息,昨天还特地跑到东胜堂去下猛药,天价买下乌冬王,感情你是想借此扰乱市场供求,等到供大于求的时候在低价收购啊。”
“聪明!”海东青拍了几声巴掌。
“可是你就不怕流明商行闻风而动提前压价囤积吗?”
傅御强的担心其实不无道理,毕竟论关系,论实力,臧家只要不出单曲谷自然是无法与身为地头蛇的流明商行抗衡。既然流明商行有意提价在先,自然就不可能放任市场之中突然涌入大量乌冬货源。
“单曲谷历来盛产乌冬,就算所有采药人十天之内运不佳一人只挖到一颗乌冬,单曲的采药人千千万,挖回来的乌冬流明商行名下的药铺也吃不下,更何况,乌冬价高,一般的药铺一时间也周转不出这么的闲钱来收购,要知道采药人可都是必须现结的。”很显然海东青之前也是功课做足。
十天之后,果如海东青所料,他们所住的酒店门口突然热闹了起来,傅御强拉开窗帘往下楼下眺望,果然挤得满满当当的都是提着乌冬上门求收的采药人。转身给了海东青一个大拇指,傅御强放下窗帘重新坐回床上,蹭在海东青的脖子上,“我发我现在是越来越钦佩你了。”
“怎么,钦佩就不倾慕了?”海东青睁开原本闭着的眼睛,翻转身体,用胳膊卷着傅御强的脖子,将人带到床上滚到一处。
海东青的手上功夫一向不错,每每都侍弄的傅御强欲罢不能,恨不得浑身化为一舀春水和海东青日日纠缠,至死方休。
“是即钦佩又倾慕,简直喜欢到心尖儿里头去了。”傅御强厚着脸皮说着酸倒牙的情话,身体还可劲儿往海东青身上磨蹭,“摸过去点,左边点,左边点,对,对就是哪儿”
房间里两个人正你侬我侬,气氛刚好的时候,房门却突发被不速之客叩响了。
“啧,谁他娘的这么不长眼?”傅长官满脸不爽。
海东青笑了一声,细细吮吻了他的嘴唇一会儿,才放开他道,“这个时候还能有谁。”
两个人又耳鬓厮磨了一会儿,直到外头敲门的声音由缓至急,由轻至重,傅御强才拿出夜训紧急集合时的速度,光速收拾整齐,猛地一把拉开门,恶声恶气地呵斥一声,“干什么,干什么?急着投胎啊?”
对方一看,出来开门的居然又是傅御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