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用英语道:“厉哥说你不能到处乱跑。”
她哭笑不得,“他让你监视我?”
托里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总之你不许出去。厉哥还说今天会有大事情要发生,咱们俩必须待在一起。”
阮念初拗不过,只好目送阿新婆婆离去。
下午没事干,小托里思来想去,干脆教阮念初说高棉语。她兴趣缺缺,但见少年这么有热情,只好耐着性子学了。
这一学,就学到了下午五点。雨已经停了,夕阳西下,天边若隐若现挂着一道彩虹。
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阮念初困惑,推开窗户往外张望,只见闸门大开,几辆山地越野车成列驶入营寨。不多时,车停稳了,数个手持ak47的彪形大汉跳下了车,而第一辆车里,则下来两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
一个浓眉大眼,典型的欧美人长相;另一个又是墨镜又是口罩,整张脸遮得严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明星出街。
阮念初微皱眉,“h一 is this?”
托里声音压得很低,“ight beb一ss”
“”她眸光一跳,看见另一行人迎了上去。为首的手拿佛珠笑容可掬,是图瓦,后头则是他的贴身保镖,还有永远寒脸冷眼的厉腾。
图瓦和两个客人笑盈盈地打了个招呼,很快便带着他们往营寨深处走去。
脚步声远去了。
小托里压着声音说:“原来这就是厉哥说的大事情。”
“”阮念初若有所思,“或许吧。”正要关窗,余光却看见阿新婆婆的屋子,窗户也开着。婆婆看着几人渐远的背影,面无表情。
阮念初心蓦的一紧。
因为老人素来慈祥温和的眼神,竟阴沉得可怕。
与此同时,距离地面1000米高空处。狂风呼啸。
“报告队长,一切准备工作均已就绪!请指示!”
“厉副队那儿有什么新情况没?”
“没有!”
“那一切就按照原计划执行。通知战士们,最后一次检查所有装备,五分钟后开舱门,准备下跳。”
众人异口同声:“是!”
“这笔买卖很大,b一ss决定亲自和买家谈。”
一室昏暗,图瓦边说话,边朝面前的观音像作了三回揖,点香敬佛,神态虔诚,“咱这地盘隐秘,深山老林,周围又全是地雷区,等闲不敢踏足,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安全的。所以b一ss才把和买家见面的地方定在咱们这儿。大家都是靠b一ss赏饭吃,多费点儿心,事情办妥了,b一ss自然不会亏待咱们。”
话说完,矮胖子一下蹦起来,拍着胸脯说:“阿公您放心。咱哥儿几个,您说一,我们绝不说二,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边儿上有人嗤笑,“你他妈就一张嘴值钱。要拼要杀,哪回不是厉哥冲最前边儿,有本事,你也让自己的刀见见血。”
胖子心虚,掩饰什么般大骂:“谁说老子的刀不见血!”说着,抽出腰刀,“咔擦”一声砍在桌角上,入木三分,“老子对阿公和b一ss忠心耿耿,只要他二位一句话,老子遇神杀神遇佛宰佛!”
那头,图瓦上完香,盘弄佛珠慢悠悠地坐回主位上,斜眼瞥那胖子,“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同样是我手下的人,你和lee怎么就差那么远。”面色更冷,“自己人开会,把刀收回去。”
“”矮胖子讪笑,悻悻把刀插回腰鞘里头。
半刻,图瓦侧目看向自己右手边,“lee,交代你的事办得怎么样?”
厉腾面无表情,淡淡道,“整个营寨已连续七天全面封锁,无人进,也无人出,巡逻队的巡察范围已经扩大到营寨方圆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