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连连称是,可不是么?往常这种戏份都是需要他们在一旁帮衬的,这回倒好,他们成了看戏的,这枪法堪称百步穿杨的神枪手了吧?话说还有他们什么事啊?
“来来来,刚那个镜头再补拍一下。老洪,这回可别NG了啊。”
“不会不会。”要再NG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英姬看着白沁心眼带沉思,这女人,果然不简单呢。目光一瞟转向另一边正望着王潇潇出神的男人,那眼神,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爱慕之光。看上她了?呵呵、呵呵呵呵。长指甲掐入掌心,好你个不知足的东西!阴测测看向一旁看剧本的王潇潇,看上她什么了?美貌?自己也不差。年轻?貌似也有三十了吧。御姐风范还是女人味?难道自己没有?
愤懑转身,摸了摸自己手腕的手链,如今看来,还真派上了用场。
下戏休息期间,温钰说:“师傅,今儿来了俩呢。”
“嗯,那女人也终于来了,我还想着她要等到什么时候。”
“不过目前来看好像只是看看,没发现什么异常。”
“我们不过外来拍戏的,与人无仇,他们要真坦坦荡荡只管光明正大来看,偷偷摸摸几个意思?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几天都给我打起精神,T国一些邪术让人防不胜防,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嗯,明白。”
“你们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能让我听听不?”王潇潇一脸兴奋,平时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就各自分享了拍戏经历,唯独白沁心的最精彩,说那什么《怪谈》时遇到不少稀奇古怪的事,难道现在背着她偷偷说?那可不行,她最喜欢听鬼故事了。
“潇潇姐,你该不会又想听什么天方夜谭了吧?”白初瑶忍俊不禁。
“哎哟喂,你这丫头什么时候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就问你们是不是嘛,说来听听,快点。”
“这个真没有。”白沁心两手一摊,“拍戏呢啊,回头编几个讲给你听。”
“切~谁要听编的啊。”王潇潇摆手,回头又看起了剧本,抬头又问,“编得不精彩不听的啊。”
众人喷笑,不是说不听么?
这时疾风疾步而来,附耳在白沁心耳边低语几句,白沁心神色微变:“当真?”
“绝非危言耸听。”
白沁心往椅背上靠了靠,一手有节奏地敲打膝盖:“伤天害理,不得不除了。”
“那我们?”疾风悄悄比了个杀的手势。
“晚上我亲自去看看。”
“是。”
话分两头,英姬回到屋里,在神龛前跪坐。取下手腕上的手链,拿出一个铁钵,将手链往铁钵里一扔,倒了几滴尸油进去,随即扔下一个刀片,从神龛台上的一个小瓶里倒出些许粉红色粉末进铁钵,又取出一个玻璃瓶,从中夹出一条蜈蚣,最后画了道黄符点燃丢入了钵内,嘴里念念有词。
看着蜈蚣在内里扭动着身躯,妖艳的脸庞勾出一抹邪意。拿起一旁装着婴儿尸体的玻璃瓶,手指一勾,一抹幽魂升空现出孩童的面目,本该天真可爱的脸庞却是泛着森寒的诡笑。英姬轻声说了几句,随后手一挥:“去吧!”
小鬼霎时不见了踪影。英姬冷笑着起身,看你能得意多久。
阴沉的天忽然慢慢转晴,片场的工作人员喜笑颜开,本以为今儿要下雨,还想着趁着雨前赶几场戏就提早收工的,眼下放晴倒是可以继续拍了,运气不错,天公作美啊。
隐在暗处的男人看了看手表,暗道坏了,今儿超时了,下定决心般从隐秘的地方走了出来。
因为拍戏,当地也有人来凑热闹,所以大伙都没将这个年轻男人放在心上。王潇潇看到他的时候一愣,随即笑道:“咦,你不是英姬的……是英姬的助理吧?你好,